这家伙其实个隐藏的段子手?
韩爵之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几步回到马路上,最后抱她一起坐进车里。
魏龙坐在驾驶座上,开始开车。
时玉儿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还有一部分人留在山里处理后事,刚好看到两个人扛一具尸体走到路边。
看到这一幕,时玉儿忍不住要问:“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韩爵之道:“上个月我得到情报,有人想杀我以摧毁华国经济,我施以反击端了他们的老巢,把他们惹怒了,就谋划了今天这场引蛇出洞的戏码。”
闻言,时玉儿皱着眉说:“你早知道有人想利用我把你引出来?”
韩爵之点头。
时玉儿心里一小簇怒火在剧烈燃烧,但忍着没有发作,低声说:“你娶我,只是为了给你自己加多一道保护盾,甚至是保护其他人,是不是?”
“不是。”韩爵之矢口否认。
时玉儿好笑至极,都这样了他还不承认,当她蠢的吗?
“刚才发生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要我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是没必要放在心上。”因为以后他绝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好,好。”时玉儿连连说了两个好字。
她是个明白人,他都把话说到了这种份上,如果她还当他是来英雄救美的,那她就是蠢到无可救药。
韩爵之,既然你承认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我也没必要傻丨逼逼地当你的替死鬼。
这一刻,时玉儿意识到,该摊牌了。
做了个深呼吸,将内心翻腾的情绪压抑。
倏地抬头,对上男人孤傲的俊脸,低声说:“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
韩爵之颔首。
时玉儿接着问,“叶若依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