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董站在莫教授的办公楼门口,看着一米五五的玫瑰插花发难。
这长宽高,都是别墅的配置,再者也是送家里的。
学校,真的难塞。
“我给俩孩子打个电话来帮我抬抬。”
已经放学在陪着唐甜去视镜的路上,“喂爸爸?”“抬啥抬呀,买的不就是让看的,咱不抬。咱就搁门口让人来人往的都看看,最好能放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天天看。”
景董豁然开朗,对啊,他买的目的不就是让妻子看,让那谁看的。
季绵绵说:“你看啊,你今天抬走了,明天姓段的拿着给我妈买的礼物送放我妈桌子上,你说是不是比吃苍蝇都膈应?”
“是。”
“所以爸爸哟,咱就不抬,只要他好意思给我妈送出手,咱就好意思给我妈的礼物往外摆。”
景董都不知道说的什么,频频点头,挂了电话,“老婆,走,带你去吃西餐。”
“不,不抬了?”莫教授指着自己的大礼物,那都到自己胸口处了。
景董点头,“不抬了,你天天进出都能看到,心情也好。别人看到也知道你是景夫人!”
拉着妻子的手,“走。”
“唉,这花,老公~”这话不带回家,在门口风吹日晒的她心疼啊~
老直男送一次花不容易,送一次,还不让自己抱回家里放卧室好好欣赏。
莫教授的饭都吃的郁闷。
挂了电话,唐甜说了句,“绵子,景董可不太会处理情敌啊。”
季绵绵:“可不嘛,没我老公会。这要是我老公,谁敢给我送花,那人还没出现在我面前早被我老公灭成灰灰了。”苍天南那厮纯属例外,就是她老公看了眼都知道自己对他毫无、丁点都无、甚至负的感情都没有,绝不会有兴趣。
“呦呦~多了解你老公啊。”
季绵绵:“那当然了,我给你说甜儿,我也是后来一点点才知道我老公老早就把着我了。咱俩初中炸了实验室那事儿,我老公都知道。”
“啥?景爷调查你了?”
季绵绵:“不是,我老公一直在关注我。”
唐甜:“啧啧,我知道景爷喜欢你,但真不知道景爷关注你的那么早。”
类似的话季绵绵听了很久都听絮了,她拿着唐甜的包,直接打开打开取出里边的剧本,“你上课背词背的咋样了,用不用我帮你搭一下?”
“不用搭,一会儿我上去,你在楼下等我。不然我看到你在门口,老憋不住笑场。”
公众舞台场合最怕见到人群中那该死的好朋友,一个眼神,所有酝酿的情绪和表演全毁了。
海棠酒店,
“你好,演播试镜的会议室怎么走?”
“女士,您是做什么的?”
“来找朱导视镜的。”
前台又看了看会议室安排,“我们这里没安排试镜啊。”
唐甜疑惑,“我上次就是在这里视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