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山面色冷峻,绝情道:“儿子又能怎么样,他现在是要伤害樊家,是要跟樊家对抗,难道我要由着他来?他这样的人,不吃亏永远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樊羽墨感觉窒息。
“爸,有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当年为什么一定要把樊星抢回来?!樊星明明在农村生活得很好,你们把他抢回来,却不给他该有的待遇,不让他享受樊家成功的成果,反倒像对待佣人那样对待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听到这话,樊山和蔡冰燕几乎同时面色一滞。
“你们明明可以不干预樊星的人生,他明明可以不被卷入这场漩涡,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樊羽墨!”蔡冰燕眼睛瞪得很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挡在樊山和樊羽墨中间,面目狰狞道:“你这是在跟爸爸妈妈说话?谁允许你用这样的语气跟我们说话的。我看,这都是那个樊星的错。要不是他来了樊家,也不会把你们都给带坏!”
蔡冰燕已经开始咒骂:“樊星那个狗东西,他竟然敢跟樊家作对,竟然想着对付樊家,简直就是没有一点良心,没有一点良知,狗都知道亲顺主人,羊羔都知道跪ru,我们樊家养了他这么多年,竟然还反过来要跟樊家对抗!”
“你现在就告诉我,他那家餐厅在哪里,我这就派人去给他砸了,看他还怎么搞下去!”蔡冰燕激动道。
看妈妈歇斯底里的样子,樊勇信赶忙起身安抚。
“妈,你别生气,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您去做呢,要做也是我去做。樊星太过分了,以前我把他当弟弟看,现在他竟然要跟爸爸作对,我作为樊家的长子,就要帮爸爸分忧,你们放心,这次,我一定会让樊星栽个大跟头,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乖乖地回到樊家给你们二老跪着道歉!”
“好,勇信,这才是我樊山的好儿子,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你放心,我一定会力排众议,让你当上樊氏集团的总裁。爸爸说到做到。”
樊山一时激动,也做出了承诺。
闻言,蔡冰燕更加激动起来,史密斯合作终止,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方法,让樊勇信成为樊氏集团的总裁。
这下,机会就来了。
一脸严肃地起身,直奔樊羽墨面前,神色冰冷道:“羽墨,你不要在给这个混蛋说好话了,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樊家的养育,樊星能长这么大?他不懂得知恩图报,还要跟樊家作对,那他就不是樊家的孩子,而是樊家的敌人!”
樊羽墨连连摇头,一副苦笑的样子,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绝望。
用力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樊羽墨知道不管她怎么说,都无法改变樊家人的态度了。
蔡冰燕一向如此,从前樊羽墨只是觉得她固执,强硬,所以对樊星的管教会格外严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蔡冰燕会那样对待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