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穿过客厅,陆宴景和陆母都穿了厚外套,正准备往外走。
“好端端的,怎么能让雷劈了”陆母穿上小羊皮鞋,神情焦躁。
陈姨竖起耳朵听,可惜几人都忙着走,没人说到底哪儿被雷劈了。
季浅人在暗室里,听不见客厅的动静。
过了半个多小时,陈姨过来把她放出去,季浅才知道陆家人全走了。
被雷劈?
她也好奇到底哪儿被劈了,难道是陆宴景名下的产业?
她有心问问外面的消息,可陈姨守着她不走,她也找不到机会。
明天要跪坟,陈姨怕她跑了,到时候没法交代。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雨点霹雳焦急,又时不时会落下几个滚雷,将夜空撕裂。
这样的天气实在让人提心吊胆。
季浅在暗室里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此刻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坐在窗口的书桌上,看外面雨打芭蕉。
就算被雷劈了重要的产业,陆宴景去就算了,怎么还带着陆母和陆湘琳。
到处都是落雷,多危险。
陈姨抬头睨了她一眼,嫌她没常识:“别在窗边坐,不知道容易引雷吗?”
季浅回头,看到她正在缝东西,圆圆的
嗯不太雅观,像胸杯。
陈姨道:“这是乳胶垫,明天你把它绑在膝盖上,跪两个小时都没问题!”
怕季浅误会,陈姨又专门解释道:“我可不是心疼你,我是为了先生着想!”
“太太急着抱大孙子,先生全指着你这一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