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可以跪陆叔叔的墓,也可以完成陆宴景的任何刁难,毕竟陆宴景给钱,可以解她的燃眉之急。
可安晴算什么东西?
她一个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站在受害者面前审判替罪羊!
“想死?”陆宴景讥讽道:“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你又是被蛇咬,又是在室外冻着,现在又想激怒我对你施暴,不就是为了打掉我的孩子?”
陆宴景脸色一沉:“你想都别想。”
折腾了半夜,陆宴景也累了。
不想让季浅继续胡闹,他道:“我倒是很垂涎安晴的美色,可她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我怎么舍得毁了她?”
正经人家的好姑娘,不舍得毁了她?
这话比刀子还扎心。
她被无数次索取时,陆宴景脑子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下贱,她勾引他动情,她不值得被尊重,不值得被珍惜,她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原来曾经的每一次真的不是他对她有所眷恋,而是他觉得她应该被那样对待。
陆宴景将季浅揽在怀里,季浅没再挣扎。
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陆宴景的凉薄了,有什么好内耗的。
只要知道安晴还没得手,她就还有机会。
背对着陆宴景,季浅任由陆宴景将她圈在怀里,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冷彻的体温。
季浅感觉到陆宴景起反应了,但她并不担心,因为陆宴景怕伤到他的孩子,就算忍不住想要也会用别的方式解决。
果不其然,季浅身上被焐热了陆宴景都没有动作。
第二天,季浅发了一身汗,在陆宴景怀里被热醒了。
见陆宴景还睡着,季浅小幅度的挪动身体,想从他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