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车上,陆宴景降下车窗,目送季浅的身影消失。
张绍等他收回目光,才道:“陆总,季新莉和姜登达都说没见过日记和照片。”
张绍审人可从不是光靠嘴问,光姜登达就晕过去几次,愣是没松口。
“会不会根本就没这些东西?”张绍猜测道。
虽然没有佐证,但这次陆宴景却直觉的认为季浅没说谎。
季浅说过,姜锦和安晴是一伙的,那安晴或许知道什么。
陆宴景眸光一沉,道:“回半山别墅。”
季浅在疗养院休息了一夜,临走的时候她去见了母亲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举着一张脑ct:“徐女士目前脑部钙化萎缩的情况严重,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年就会彻底痴呆,如果请专业的脑科医生来会诊,或许会有所好转。”
“巧的是,后天刚好有个脑科大佬入京,季小姐如果能找到关系就最好了。”
出了疗养院大门,齐承铣冲她摁了两下车喇叭。
坐上副驾驶,季浅问他认不认识那名脑科医生。
齐承铣虽然也是医生,但显然八竿子打不着。
季浅又打给孟飞鸿电话,孟飞红说可以试试。
挂了电话后,齐承铣道:“其实这事儿陆宴景办最妥当。”
上京他说话最好使,直接把人绑来都行。
季浅怎么会不知道,可她都要办离婚了,自然不会再开口。
齐承铣道:“陆宴景今天不是还要参加城北医院的奠基仪式吗?还有空跟你离婚?”
齐承铣话音刚落,季浅就收到了陆宴景发来的信息:“我到了。”
到了民政局,齐承铣在外面等着。
季浅一进去就看到林卓冲她指了指休息区。
季浅看过去,只见陆宴景正坐在座位上打电话,林卓在帮他在窗口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