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在房间里呢,不信你们去看!”
警察狐疑的去房间检查,齐承铣和陆宴景作为当事人也一并被带到房间。
房间里,吴闻诚还原生态的躺在地上,人已经昏死过去。
陆宴景看到吴闻诚的样子,唇角绷起,所以季浅也参与了?
警察看向房间,又看向齐承铣和陆宴景:“所以你们三个人是怎么搞到一个房间的?吴闻诚猥亵你一个人,还是把你们两个都猥亵了?”
陆宴景脸都绿了。
好在齐承铣能屈能伸,他知道警察肯定不信他的话,于是他十分诚恳的解释道:“是这样的警察同志,陆总是我表哥,我跟我表哥都是男人,开一间房这也没问题吧?”
警察又看了眼床上的陈设和床头挂着的道具,嘴角都快压不住了:“你们两个开这种房?”
齐承铣抽了下,完了,说不清了。
陆宴景脸都黑的要滴墨了,硬是咬牙一个字都没吭。
他要是不顶罪,季浅和齐承铣更说不清。
几名警察都在憋笑,可叫他们吃着大瓜了。
齐承铣硬着头皮继续讲道理:“你们不了解情况,我表哥是后进房间的,我先进来的。”
“我进来后就去浴室洗澡”
齐承铣还没说完,对面就有人绷不住笑:“你还先洗澡,怪急的哈。”
齐承铣吸气,他不气,他不气。
他当没听见,继续讲:“我洗澡的时候,这个吴闻诚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上来就猥亵我,我为了自保就跟他动手了,再然后我就逃跑”
对面的人憋笑补充道:“你忘了说陆总跟你一块跑的吧?”
陆宴景扯唇,咬牙冷笑。
供述一再被打断,齐承铣忍不了了,恼道:“笑什么笑!你们会不会抓重点!重点是我被猥亵了!我被吴闻诚猥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