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恭迎林大人!”
一众县内官员,纷纷拱手行礼。
“不必多礼。”
林荣坐在了太师椅上,一拍惊堂木,顿时全场寂然。
此次,必须得把整个青地县,都清理个干净才行。
除了邪神,以及相关教徒之外,还有大烟,以及相关上瘾之人!
“来人呐,把那群老家伙,押上前来!”
林荣冷声命令。
“遵命!”
黑衣箭队之人,直接亲自动手。
他们抓起那群老者,随手就纷纷丢在了,案桌前的空地上。
“尔等可知罪?!”
林荣沉声问。
“我,我们……,我们不该受邪神蛊惑,现已知错了。”
一群老者,颤颤巍巍的道。
只要没有确凿证据,他们就不相信,林荣会把他们,连同如此多的教众,全部斩杀于此!
若是要杀的话,早就动手了。
很显然,因为顺仁皇帝定下的律法,林荣也定是心有顾忌。
他们哪里知道,林荣只是想要以他们的脑袋,来警醒世人而已。
“好胆!事到如今,还想跟本官玩儿避重就轻那一套,好,好得很!”
“胡不归,带钱马氏!”
……
很快,钱马氏就被带了过来。
“钱马氏,你不必再装,本官知道你没疯,本官且问你,你为何要杀了自家丈夫,速速如实道来!”
林荣冷喝道。
“启禀大人,民妇自知罪无可恕,但民妇杀人,实在是因为,我家那两个孩儿,他们惨呐,呜呜……”
说着,钱马氏就擦拭起眼泪来。
“不许哭,说!”
知县出声大喝。
“是,大人!我家那两个孩儿,不是走失的,是被一阵黑风卷走的……”
钱马氏继续述说。
“胡说八道!本官早已勘察现场,确定没有鬼神……”
知县顿时瞪起了眼睛,大声喝道。
“现在还没有轮到你说话,站一边等着!”
林荣瞥了知县一眼,淡淡道。
“下官知错。”
知县连忙退到一边,低头间,眼珠子乱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不必害怕,继续说。”
林荣又对钱马氏道。
“启禀大人,民妇本以为,家中孩儿乃是被邪神或精怪所掳,可官府不愿作为,民妇万般无奈,最后也只好认了……”
“直至那日黎明时分,我家男人说梦话,民妇才得知,我家那孩儿,乃是被他与邪神做了交易,被他卖了,卖了啊!”
“我那可怜的娃娃啊……”
钱马氏哭的撕心裂肺。
“所以,你怒急攻心,便持刀杀人,事后为了逃避刑责,所以才装疯卖傻,是与不是?”
林荣又问。
“大人所言不错,正是如此。民妇知罪了,甘愿一死,只求大人能判民妇一刀之罪,民妇毕竟不是无故杀人……”
钱马氏一遍磕头,一边恳求,一张脸早已吓得惨白一片。
“那你可知,你家男人从那邪神之处,换取了什么东西,现在家中可还有此物?”
林荣又问。
“是一种黑色的疙瘩,可以吸食,我家男人自从四个多月前,染上此物之后,便性情大变,每天都没精神不说,人也愈发消瘦,家中财物不仅被他败光,他更是……,呜呜,我那可怜的娃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