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一挥手,陆厉行的腰牌和衣服,便落在了地上,韦东立的面前。
“这……”
韦东立内心最后的防线,也快要崩溃了。
“还有这个女子,你也应该很熟悉吧。”
林荣又取出了一幅画像。
见状,韦东立已经是心如死灰。
“这……”
“隐门拿过来的。”
林荣道,“还有些文字记述,乃是那女子,悄悄保存在隐门的。”
他示意一旁的几个信函,“韦大人,你要不要去翻阅一下?”
他扯着隐门的大旗,也不怕为隐门招惹是非。
因为,韦东立再也走不出这个房门了……
而那些信函里面,自然是一个字都没有了。
“咳咳咳……”
屏风之后,突然响起一阵咳嗽声,带着一种难言的情绪。
“不必了……”
“罪臣韦东立,愧对陛下,愧对诸位兄弟!”
“罪臣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的到来,竟会由那我家小畜生给牵扯出来,更没有想到,这些陈年旧事,竟然有人能条分缕析,将之一一探查而出……”
说到这里,他又目光深沉的看向林荣,“林大人,自你入天都的那一刻起,我就预感到,我已经输了;并且我还预感到,宁王也已经输了。你比我之前所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
“韦大人谬赞了,在下实不敢当。”
林荣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陛下,能否赐臣一个体面?”
韦东立磕头,哀求道。
沈安民见状,直接招人取来笔墨,放在了他身前。
韦东立没有废话,写下了五个人的名字,以及相关信息。
他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屏风之后,传来了脚步声。
老皇帝离开了……
曹公公一翻手,一个小玉瓶,递向了韦东立。
……
当日,一个天大的消息传出。
韦东立病逝。
宁王府。
宁王捂着额头,目光阴鸷到了极点。
怕什么,就来什么……
“启禀主子,卑职早就说过,那乌衣巷……”
终于,有天鹰堂的高手忍不住了,出声了。
“闭嘴!”
宁王冷斥,“熊大人并没有错,错只错在,那林荣实在是太过歹毒,那种毒药简直刁钻,让翁大人根本就没有发上力!”
“厉千剑,本王着你立刻核查本王麾下各部,所有人等,相关脏事都要查个仔细!没想到啊没想到……”
“那苟运通,在如此大事之上,竟然还有闲工夫,把自己的烂事脏事,一起掺和进去处理!”
“坏本王大计!此人简直该死一万次!跟他有关系的所有人等,都不必再留存于世了!”
他的声音,如九幽之下吹出的风,冷的厉害!
“卑职明白!”
厉千剑连忙躬身应诺。
熊太森直至听闻此言,才终于暗中松了口气。
“启禀主子,卑职也有思虑不到职责,还请主子重责!”
他跪在地上,言辞恳切。
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如何察言观色,如何讨喜,自是远超那些江湖人士。
“熊大人,本王素来明断是非,这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只是有一点,你要努力了,特别是修为方面,本王还指望着你,彻底把那林荣踩在脚下!”
宁王抬了抬手道。
他的眼底,全是殷切的希望与赞赏。
光是这一份谦卑,就已经是鲜有人能及了啊!
……
皇宫。
韦东立之事得以善了,陛下赐宴。
虽然其本人没有参加,但这份心意,几人都是能理解的。
“林大人,之前在下冒昧,还请不要萦怀!”
沈安民等人,不断地在席间道歉。
现在,他们的脸,当真是火辣辣的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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