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姐,我想,你们二人之间,定然是有点什么误会的。”
孟晚秋说道:“噶神针的人品没有问题,他应是做不出那等下作之事的。”
“我记得初次见他,他就说过一句话,我觉得那话大概说的就是你。”
华念一好奇,“他说了啥话。”
孟晚秋想了想,便将他对欧阳麟说的话给重复了:“你小子好像我年轻的时候啊,像一只花孔雀一样,总想在我喜欢的女子面前表现自己。”
“嗯,我觉得,听你形容,他说的那个喜欢的女子,应该就是你吧。”
华念一有些犹疑:“他倒是真像只花孔雀。”
“可是他可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些。”
孟晚秋看得出来,华念一对噶神针也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她的性子别扭也好强,绝对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别人有好感的。
华念一的功夫不浅,这么七八年却一次都没抓到噶神针,而是天南海北的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就是想见他而已。
至于抓他剁那玩意儿,也是唬人的。
“华小姐,你二人是有十分深厚的缘分的,孩子都七岁了,你难道准备一直这样下去?”
孟晚秋这话倒是问倒华念一了,她曾经也想,若是真抓到噶神针,她该怎么办?
孟晚秋说的也不错,孩子都七岁了,她这两年还能跑得动,能够追追赶赶的撵他四处跑,等过几年呢?
见华念一苦恼,孟晚秋又道:“其实他是喜欢你的。”
“要不然这样,我给你将他弄来我将军府,我给你问问他的想法。”
“如何?”
华念一想了想,终是应了下来。
噶神针从未开口与她说过任何情爱方面的话,而自己,是绝不可能会先向对方说这个话的。
孟晚秋问他,比自己去问更为合适。
若是若是那混蛋对自己毫无意思,她也该放手了。
这一回,她告诉自己,要坚决一些。
就这样,华念一在孟晚秋府里先住了下来。
逃走了的噶神针,在齐太医的府邸躲了两日,见华念一竟然没有追上他了,不得不感叹,这瞬移符真是个好东西。
他得再去找孟晚秋要几张瞬移符,以备往后用上。
这般想着,他就要去找孟晚秋。
可是,现在的他冷静得可怕,就担心万一华念一躲在哪个角落蹲他。
谨慎至极的噶神针在一点点上街道试探了两天,竟然发现华念一没有在蹲他。
这可让噶神针疑惑了起来,追一半不追了,这可不是华念一的风格啊。
难道?
她又出什么意外了?
噶神针这样想起来,就有些心神不宁了。
他大摇大摆在京中行走,仍是没有华念一的任何消息。
前两日她追自己时,他明明感受到了,她就在自己身后不远,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呢?
有些慌张的噶神针不等孟晚秋去找他,就着急忙慌的找来了。
孟晚秋让人将他领来前厅。
前厅内,华念一早早的就坐在了那儿,她拿了一张隐息符和隐身符,是以,除了孟晚秋,没谁能瞧得见她。
嘎神针来的很匆忙,他见到孟晚秋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可见着那日追我之人?”
孟晚秋说没有,这可让嘎神针更慌了。
“怎么可能没有呢?她明明差一点就能追上我的啊。”
孟晚秋故意说道:“追你之人,不是你的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