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既害怕又庆幸地拍打她的胸脯,扭头看向房间里的茶桌,目光落在茶桌上一把古旧生锈的短剑上,短剑看外表普通至极,她看不出一点不寻常的地方,可她家公子告诉她,这是一把能够驱邪镇鬼的宝剑,有它在,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半步。
丫鬟向来对自家公子的话深信不疑,再加上这些时日全城恐慌,人人自危,食不下咽,夜不能寝,而她家公子却每天憨吃酣睡,完全没把闹鬼的事往心里去,这让她对古旧宝剑能够驱邪镇鬼的说法更加深信不疑。继而也跟着放松心情,憨吃酣睡起来。
年轻公子听见丫鬟拍打胸脯发出的啪啪声,目光条件性地看过去,一片皎洁雪白顿时映入眼帘,那齐胸的衣襟随着丫鬟白嫩小手的拍打一扇一合,虽然只扇开一道小小的间隙,可他的个头比丫鬟高许多,眼睛居高临下,顺着小小的间隙恰好把藏在里面的春色一览无遗。
一股热流在年轻公子小腹处急窜而起,使他生出一把撕开那碍眼的衣襟,把这个已然出落得成熟的可人儿按在床上好好宠幸一番的冲动。这个念头刚生,就似大火燎原一般,瞬间侵占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再思考其他,他的眼睛里射出炽热的光芒,一把抓向侍女的胸前。
可是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触到侍女的身体时,又似被毒蝎蜇了一般,猛地缩回。与此同时,一股腥甜的味道在他口腔里爆开,是鲜血的味道,因为他在舌尖上咬破一个血洞。正是这股钻心之痛止住了他的**。
年轻公子忙把视线从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的丫鬟胸前移开,干咳
两声,故作严肃道:“今后不准再穿这么暴露的衣服,把身体遮严实咯。”
他不理解自己最近是怎么了,为何各种**都越来越强烈。想去赌场赌钱,想去拳场看拳赛,想把和他有仇的人全杀了,想把丫鬟给总之,念头一生,就会像刚才一样,难以控制。
他虽不理解,可他知道这极不正常,所以他一直在极力控制**,以至于好好的舌头已经被他咬得千疮百孔。
“是。”丫鬟闻言既委屈又羞臊地应道。
委屈不是因为自家公子骂她穿的少,而是因为自家公子始终没有宠幸她,似乎是嫌弃她。羞臊是因为这两天她故意穿的少了些,感觉是被自家公子发现了,所以臊得慌。
年轻公子看向茶桌上的古旧短剑,心中苦笑连连,心道:“什么狗屁的宝剑,不过是路边捡到的一块烂铁罢了。”
他之所以捡这么一件破烂回来,不过是为了给丫鬟吃一颗定心丸,让她安心度日罢了。
在他看来,提心吊胆过一天也是过,憨吃酣睡过一天也是过,反正只要厉鬼找上门来肯定逃不掉,那何不憨吃酣睡的过呢?
“咱们附近有人死吗?”少年公子问道。
“有!”丫鬟压低声音应道,似乎怕声音大了把厉鬼招来,她神情恐慌地说道:“东边韦员外家,全家老小连带奴仆护院,一个不剩,全被厉鬼杀了。”
“韦韦三炮,韦自知家?”少年公子闻言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有些不太敢相信地问道。
同时他的脸色快速地失去血色,心中掀起无限恐惧,因为这位韦员外家就住在他院子东边第六家,也就是说昨天夜里,索命的厉鬼距离他们主仆二人只有几百步的距离,而他们主仆二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想想都觉得后怕。
“是。”丫鬟点头答道。
少年公子慢慢地坐回床上,摇头苦笑,神情苦涩道:“韦三炮这个混球,上次在拳场对赌,他丫的输了个底掉,还欠我五万两没给呢?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死了?”
他平日里和韦三炮见面就掐,巴不得这厮死无葬身之地,可现在这厮真的死了,他心里非但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空落落地,有一股难言的悲凉感。
“韦家被厉鬼灭门的消息一下就传开了,人们疯了一般冲进去抢掠,偌大的家业短短半天就被抢掠一空。”丫鬟说道。
“可以想象。”朱子筇点头道,因为在这之前被灭门的几户大家,都是消息一传出就被闻讯而来的人们抢掠一空。可笑的是,韦家前天还抢了于家的东西呢,恐怕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
忽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朱子筇脑海里冒出,随即迅速扩大,他猛地看向丫鬟,语调略微急促地问道:“城南的洪家呢?是不是也被厉鬼灭门了?”
“啊!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丫鬟瞪大眼睛诧异地问道。
咕噜
朱子筇猛地咽了口口水,盯着丫鬟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告诉我,白天你没有跟着大家一起去韦家抢东西。”
丫鬟被朱子筇的眼神吓到了,而听见朱子筇的话后更是脸色瞬间失去血色,两只手抓在一起揉捏,声音颤抖嗫嚅道:“公公子,对对不起!奴婢奴婢,去去了!”
此言一出,朱子筇只觉好似一道天雷劈在了天灵盖上。
这是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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