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建国一听又来劲了,黄友良现在比袁大奎官大,说话更有分量,连忙举手发誓道:“我对天发誓是我亲眼看到的,就是段一凡刚到咱们乡上任第一天,他不和袁书记拼酒嘛,后来袁书记去医院打点滴醒酒了,我陪到很晚才回来,我想着袁书记都喝成那样,姓段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特地偷偷跑到办公楼后面的宿舍想看看情况,正巧看到罗雪娇从姓段的房里出来……”
蔡建国其实没完全说实话,他半夜去乡政府宿舍并不是去看段一凡,而是想去偷窥罗雪娇,因为罗雪娇有时会半夜起来上厕所,而宿舍房间里是没单独卫生间的,只能出来上厕所,蔡建国就碰到过一回,“大饱了眼福”,罗雪娇是白虎的消息就是从他口里传出去的,所以他只要逮着机会就会来偷窥,他不敢对罗雪娇下手,饱饱眼福也好。也正因为他有这龌龊心思,所以他才没敢把这事说出去,怕暴露了自己的丑行!
袁大奎知道自己看中的女人被段一凡捷足先登了,心里老大不舒服,又听蔡建国提起当初和段一凡拼酒搞得要去医院打点滴的丑事,更是像是胸口堵了一块大石头,没好气地质问道:“怎么早没听过你说?!……”
蔡建国得到黄友良的鼓励,对袁大奎也没那么畏惧了,麻起胆子回答道:“我不是怕你老人家发火嘛,再说我只是看到罗雪娇从姓段的房间出来,并没有抓到现形,到时候姓段的不认,我又拿不出证据,我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袁大奎一想,也是,正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只要当事双方不认,就算蔡建国当时说出来也不能拿段一凡怎么样,而以他的性格,既然奈何不了段一凡,多半会把火气撒到蔡建国身上,怪不得蔡建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