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楚斯按时来理大接霍舒影。
车上,他在安排人做事,发送完一条信息,转头与霍舒影的清眸对视。
“为什么这样看我。”
霍舒影的眸色清清,并未看到任何波动情绪。
霍舒影淡然收回视线,“观望自己的未婚夫,不行?”
闻言,楚斯先一愣,寒冽的眸子竟漾起一抹笑意,瞬间牵动了他这张矜贵惑人的脸容。
“当然可以,”楚斯将手机收起,大方的转过来,由她打量,“好看吗。”
“还能入眼,”霍舒影收回落在他脸上的视线。
依稀记起了件事。
视线不禁落在他锁骨与胸骨之间的位置。
她没透视能力,自然看不见里边的情形。
领扣还是扣得太紧了。
只能看见他泛着冷意的锁骨边,再拉开一些,就能看到了。
她遗憾的再次收回视线。
楚斯何等敏锐,从她将视线自他脸上收起再不着痕迹落在他脖子以下的部分,他都感受得分外清晰。
“还想看什么?”
说罢,楚斯作罢就抬起修长冷白的手,轻扯了下翻开的领口,又不经意间的侧了侧身,他的身形线条十分的优越。
再配上今天正式的穿着,浑身上下散发一种令人挪不开眼的魅力。
扯领口,释放魅力的动作,狭长又显得柔和的眼神……
像正在开屏的公孔雀!
霍舒影:“……”
楚斯等了半晌见她没动作,微微倾身,清冽的气息压过来,莫名带着股燥热感。
车后座的气氛随他这动作变得有些怪异。
“问你呢,还想看什么?”
他的语调微拽,带着清冽的音色。
霍舒影转向前方,目不斜视端坐,“越观楚少越像一位故人。”
“故人?”楚斯慢慢地眯起了眼,冰冷冻人,“才多大年纪,说话老气横秋的。”
霍舒影的视线往下压,又落到了楚斯那双生得非常修长好看的手上。
她碰过几次,每次都是异于常人的冰冷。
若非他表面各种特征看着都非常健康,都要怀疑是不是行尸了。
长生药……
当年她带着各方集结的团队研究各种药方,翻阅各个医典,结合多位老中医以及民间一些孤本中医书,才慢慢研制出那种药品。
只是她服用了并没让她的生命一直延续下去,最后还是带着遗憾离开。
后面余下的药物又怎么处理的,她并不清楚。
她交代是销毁。
离开后,有很多变数,所以她不太确定当时她在做的事是否除了那支团队,还有海外那家俱乐部以外的人知道。
想想后面这些药,可能就是给予她舒家灭顶之灾的原因,霍舒影的眼睛倏地一眯,周身气息忽尔变得阴冷。
楚斯对这种冷气息很敏感,刚拿出手机又看了过来,深黑的眼里滑过一抹忧色,“怎么了。”
霍舒影敛起外泄的一些情绪,没有回答。
也就是这天晚上,季应骐带了好不容易从医研协会的治疗技术,这项技术还未得到允许投入各大医院使用。
季应骐这么做,是要犯法的。
为了霍龄珊,他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借着医研协会成员的身份,他在医院行了一些特权,有宋家和霍家镇场,医院方面也是马不停蹄的给他们安排了手术。
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