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卓言瞪了他一眼，笑着走到白老夫人面前：“祖母，明珠和鸿霖过来看您了。”

白老夫人见到两人，就要行礼，被元胤禛拦了下来：“祖母不用多礼，今日来，我是以晚辈的身份过来的，你不用如此见外。”

芙蓉听到这话，抬眸看了元胤禛一眼，总觉得这几人的相处模式有些古怪，一时又没琢磨明白。

那边，元明珠已经开了话头：“老夫人，明珠曾答应，要送你一件特别的礼物，今日，明珠可是将礼物给带来了。”

元明珠说着，给江城递了一个眼色，江城将包袱拿了上来。

白老夫人一脸衣服，直到包袱打开——

白老夫人立刻站了起来。

一直伺候在白老夫人身边的刘姑姑，瞧见那包袱，激动地道：“老夫人，这是九姑娘丢了的时候，穿的衣衫！”

当年，九姑娘走丢那日，那衣衫是她给穿的，所以她一直都记得。

白老夫人抬眸，激动地看着元明珠，虽然没有说话，可那眼底的期盼却表明了一切。

元明珠将目光落在芙蓉身上。

老夫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瞧见了站在那里的女子。

这么多人，忽然看着她，芙蓉有些害怕。

老夫人招呼着刘姑姑扶着她过去，等到站在芙蓉的面前，指着那衣衫道：“这是你的？”

芙蓉点点头。

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元胤禛：“请您先出去一下。”

元胤禛虽然不明白老夫人何意，还是走了出去，白卓言也出去了，屋内的男丁都被遣退，房门关上的刹那，老夫人一把抓过芙蓉的手臂，掀起了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