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紧张。”为了能让汪彬放下心理包袱,严松继续道:“我今晚特地把你叫到我的宿舍来,而不是在办公室与你谈,相信你能明白我这样做的原因。这里没有外人,也没有监视器,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
响鼓不用重捶敲,明白人一点就透。
汪彬一听严松提到“监视器”几个字,立即明白了,局长一定是发现了吊灯里面的监视器。今晚把自己叫到这儿来,看来一方面是想知道内情,另一方面也是想让自己表明立场,同时还会让自己做点什么事情。
这样一合计,汪彬是喜忧参半。
他喜的是自己这几天一直在暗示严松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严松真的把自己叫到他宿舍与自己挑明话题。忧的则是自己要是真站在严松一边,可就是与左霖、喻星豪等人彻底决裂了,不知道严松终究能否战胜他们?
如果胜了,那敢情最好,自己算是一大功臣,以后严松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可要是败了呢?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左霖提拨的办公室主任,这几年跟在左霖后面当狗腿子,对他们一伙的实力和对待背叛者的手段,那可是十分清楚啊。严松真败了,人家上面有人,大不了一走了之,换个地方继续当他的公安局长,可自己呢?就要悲惨了,左霖和喻星豪他们非得疯狂的报复自己不可。丢工作不算事,以喻星豪的嚣张与狠毒,还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至少也会把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如果不表明立场呢?
汪彬觉得现在恐怕也由不得自己了,事已至此,自己不开口肯定不行。你要故作不知,继续装傻充愣,恐怕明天自己这个办公室主任就到期了。如此一来,自己这些年拼死拼活,甚至甘心给左霖当狗腿子,鞍前马后的忙碌,就白干了。
自己所有努力不就是为了往上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