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走出房间,来到小二推荐的其中一个酒馆,上到二楼,点了饭菜,坐下等着上菜。
饭馆后窗外,有一条数丈宽的河流,由西向东穿城而过,因为河水宽阔,河上还有小船来往。
蓝灵儿告诉朱玉说窗外有河流,让朱玉来看,朱玉凑到窗,看着河面来来去去的小船,不禁笑道:“这些船可真小,但做大了在这样的河面上好像会拥堵的。”
“我看这些船不小了,一艘船能坐好几十人呢,莫非你见过比这大的船?”赵离认为朱玉虽然武功厉害,可从小在寺庙长大,没见过多少世面,于是想逗他一逗。
“我见过的船,比这些船要大上几百倍,不但如此,我还坐过呢!”朱玉的话语刚出,他突然意识到,这些话不能讲给别人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事,当年空时大师反反复复对自己讲过,自己一时兴起竟给忘了。
“朱玉,你这是哪里看到的?比这些船大百倍的船,那得多宽的河才能容得下,你这是吹牛皮吧?难怪张蓓被你弄得晕头转向。”赵离一想到张蓓对朱玉的好,不禁醋意大发,开始了冷嘲热讽。
“赵离,朱玉哥可不是你以为的人,他说见过那样大的船,就一定见过,只能说你孤陋寡闻罢了。”蓝灵儿听赵离又在用语言欺负朱玉,忍不住回敬道。
“别争了,都来吃饭吧!”见饭菜已上齐,蓝天说道。
五人坐下吃饭,刚吃得一半,就听得上楼的梯子咯吱咯吱的响起来,片刻后,上来三人,大家扭头看过去,不禁心中一紧,上来的人,皆身穿红色僧袍,身材修长,竟是在天龙山武林大会见过的拉布次仁和他的两个随从。
拉布次仁在天龙山大杀四方时,五人都在人群中,他和两个随从并未看到过五人,可五人对拉布次仁及他的两个随从,可谓记忆犹新。
见四人因拉布次仁突然出现,一时间呆住,性格沉稳的蓝天忙用眼神示意四人快快吃饭,尽早离开此地,以免节外生枝。
“看几位身带宝剑,可是天龙派弟子。”就在五人低头吃饭时,拉布次仁的其中一个随从起身走向五人,很有礼貌地用蹩脚的汉语问。
“我们从断藤峡过来,是飞龙派弟子,偶尔路过此地,听说附近有一个天龙派,无恶不作的,几位大师可要小心一点。”此刻,蓝灵儿已经完全镇定下来,知道五人根本对付不了拉布次仁,只好胡说一通,而飞龙派是天龙派的死对头,拉布次仁不至于向五人下手。
“这么说我们是一个道上的,我是次布丹增喇嘛,这是我们葛丹派的拉布次仁活佛和拉里子墨喇嘛。”次布旦增分别指了指二人说道。
次布旦增高高的个子,黑里透红的脸,一双细长的眼睛,加上布满褶皱的脸,看上去凑齐了藏地人的所有特点,而拉里子墨则比次布旦增还要高大,看上去身高足有一丈开外,脸色比次布丹增白了不少,也许是一个整天爱晒太阳,一个成天躲着太阳。
“哦,你们是藏地来的僧人,这一路走来,得花不少时日吧!不知几位此行要到何处去。”蓝天知道,如果几人露出马脚,定有杀生之祸,于是故装镇定地和次布丹增周旋,只待几人吃好饭,便要伺机离开。
“我们受人所托,要到首阳山去,你们从南面断藤峡过来,又要到何处去?”次布丹增回问。
“我们也要到首阳山去?”蓝灵儿心急,为让拉布次仁不怀疑五人的身份,脱口而出,可她话才出口,却觉得有点不对劲,果然,蓝灵儿话音刚落,就听拉布次仁说道:“如此甚好,我们一起走,你们可给我们带路。”
听到拉布次仁的话,五人的头只觉嗡的一下,和拉布次仁一起走,不定何时就被他识破而丢了性命。
“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几个朋友,恐怕要耽误些时日,你们还是自己先去吧!”蓝天定了定神,说道。
“哦!那我们首阳山见!”拉布次仁说。
此时,三人的饭菜已近端来,拉布次仁说完,向次布丹增一招手,次布丹增走回在桌前坐定,三人吃起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