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就等着了。”
安宁郡主让皇上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不过一转眼,又看到案前言官的折子,皇上脸色又阴沉了下来,搂着她纤腰的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
安宁郡主故作不知,“陛下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臣妾一女流之辈,不能在前朝为陛下分忧,只能做陛下的解语花,陛下愿意说给臣妾听听吗?”
皇上皱眉道:“还不是江夏郡主那件事?”
安宁郡主恍然大悟,“臣妾倒觉得江夏郡主性情孤高,不像是会徇私舞弊的人呢。”
皇上冷哼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
“臣妾愚钝,在臣妾看来,这件事颇为简单!”安宁郡主做疑惑状,“只消把郡主召进宫来,当面试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陛下何苦如此为难?”
宁儿身上幽香扑鼻,沁入肺腑,是皇上喜欢的味道,暖风欲醉,他没有说话,只是单手顶住额心,似在沉思。
安宁郡主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笑容,试探道:“莫非陛下是在考虑江夏王的感受?”
皇上不语,但这个动作基本等于默认,安宁郡主以退为进道:“江夏王为陛下立下汗马功劳,臣妾小时候也经常听说他的丰功伟绩,如果陛下实在为难,不若将错就错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