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荷知道必死无疑,反倒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无论说了什么,她们都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安宁郡主最近夜夜被皇上施暴虐待,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对方是皇帝,她不但不能表现出丝毫抗拒,还得笑脸相迎,本就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今晚好不容易和子珞春风一度,偏偏还有个细作在窥视,狠厉道:“不说是吧?用刑,用到她肯说为止。”
女人对付女人,比男人可怕得多,碧婵亲自动手,细长的银针专挑女人的痛处下手,钻心的疼痛自新荷四肢百骸传来,痛得面无人色,但表面上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新荷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得意洋洋的宁妃,忍不住怒骂出声,“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居然和皇上的儿子偷情,你这样的贱人,应该被下油锅浸猪笼,要千刀万剐的。”
安宁郡主霍然起身,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她是北越郡主,自幼娇生惯养,被送来东澜之后,立即被封为宁妃,在东澜最尊贵的男人身边侍奉,是风头无双的宁妃娘娘,谁敢这样当面辱骂她?当即咬牙切齿道:“给我拔了她的舌头。”
碧婵想不到新荷死到临头还嘴硬,骂道:“你这个贱婢,娘娘对你不薄,你竟然吃里扒外,养不熟的狗,看你还敢骂?”
眼见匕首攸然靠近,新荷用力挣脱最靠近她的一个宫人,酣畅凌厉地骂道:“什么郡主,什么宁妃?我呸,伺候完老子,再来伺候儿子,比青楼里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你的身子,比她们还脏上百倍…”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