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钟氏忽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柳如茜在暗中捣鬼，可自己一直都低估了这个极其阴险的女人。

柳如茜再不用装了，得意洋洋道：“我柳如茜想要得到的东西，没人可以阻拦，我发誓一定要当上国公府的少夫人，事实证明，我做到了。”

国公府少夫人？钟氏忽然想起一件久远的事，“当初冯氏一尸两命，是你干的？”

当初，归远执意要休妻娶柳如茜，老爷一气之下，把林归远赶了出去，林氏只有林归远一个男嗣，面临无后，但老爷的妾室冯姨娘已经怀孕，可没过多久，冯姨娘就离奇地一尸两命了。

老爷一直怀疑是钟氏下的手，钟氏有苦说不出，虽然这样的事情，她并不是没有做过，要不然这么多年，林国公府也不会一个庶出子女都没有，但这次的冯姨娘，却的的确确不是她做的。

但没人相信她的清白，那桩命案至今还悬在顺天府里，虽然因为没有实质证据，顺天府没有最终定她的罪，但自那以后，老爷和她本就疏离的关系就更加疏远了。

钟氏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从来没把目光投向低眉顺眼的柳如茜身上，却做梦也没想到，就是这个最不可能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过去重重迷雾，如今真相大白，冯姨娘死后，老爷对归远的回府被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归远回府的时候，柳如茜自然也跟着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心计如此可怕，连钟氏都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听刚才的意思，那些孕妇生了之后，也会被柳如茜杀了，她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人命？

事到如今，柳如茜也没有必要隐瞒了，冷笑道：“不错，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未免太迟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