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爱萍把张勇胜叫过来也不只是为了男女之事,农机厂的确有些小麻烦需要张勇胜给点意见。这些都是前几汪建设当厂长时弄的历史遗留问题,他之前的几任厂长也略有涉及,处理起来很麻烦。
说白了就是一些涉及到资金拆借的事情,说轻一点就是人情往来,说严重了就是贪腐行贿。这些都是与县里一些部门领导私下的交往,与公家的账务无关,所以处理起来很麻烦。
公对公的事不涉及法律问题,还不起可以挂账。可私人的却不行,这里面猫腻太多,要是揭开盖子弄,不知道要送多少人进去。可要是不管,以后被人扯出来,农机厂自己也是一身的骚。
看着手里的一小叠文件,张勇胜也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农机厂已经向外借了那么多钱,居然还有拿钱去县里打通关节的事,甚至有几个县里的领导已经升到市里去了,牵涉面越来越广。
这种疮疤肯定不能让农机厂自己揭,一旦曝光就把人得罪光了。可也不能等着别人来揭,实在是太被动。张勇胜愁眉苦脸的想着,感到很棘手。他前世是混武林江湖的,对官场的事情并不擅长。
梁爱萍叹口气,幽幽的道:“这种破事涉及面太大,处理起来非常麻烦,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能来硬的。我问过老金和老白,他们的意思是冷处理。不能声张,先把涉及到的人边缘化,斩断利益链。”
张勇胜点点头道:“这也是一个办法,以后要是被人扯出来了,就把人扔出去顶锅,但农机厂名声受损是免不了的。如果严重引来上级部门调查,厂子生产销售的各方面也会受到影响。”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所以找你来商量一下。你一向鬼点子多,不按套路出牌,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梁爱萍解释道:“我们厂子肯定是奔着上市去的,有了这种污点,上市就很麻烦了。”
张勇胜摇摇头,苦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种涉及到官场的事,谁遇到都头疼。还是先冷处理吧,我抽空再琢磨一下。按理说这种事越早曝光对厂子伤害越小,可现在刚完成重组,也不是时候。”
梁爱萍点头道:“我也是考虑到这个,所以不太好处理。现在曝光肯定把市县两级官员都牵扯进去,短时间厂子损失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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