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诗诗看着江穗宁那样子,冷笑一声道:“激我是吧!我可没这么蠢。不过我倒是真为你可怜啊!好好一张牌打的稀巴烂。江穗宁,你活该把自己快活的一生拱手送了出去!”
江穗宁盯着戚诗诗不说话,因为戚诗诗说的没错。本来自己就已经得到重生了,可惜自己渴求的东西太多,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才导致自己把最大的靠山给出卖了。
“戚诗诗,你也是可怜虫,戚家会让你去成为垫脚石,我们半斤八两!”
江穗宁想明白了,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自己闯的,戚臣煊给予自己的,自己未曾好好珍惜。
戚诗诗听到江穗宁的话,神情顿时冷了下去。
“戳到你的痛处了?哈哈。戚诗诗,你也不过如此。”
江穗宁看到戚诗诗这般,整个人都笑了,心里却觉得舒畅了不少,似乎对于戚臣煊抛下自己不那么怨恨了。
“江穗宁,戚臣煊跑了,你觉得你会好过?只怕会生不如死吧!”戚诗诗觉得江穗宁的笑刺眼极了,忍不住怼了回去。
江穗宁却不在乎了,反而闭上双眼,不打算与戚诗诗在说话,累!
戚诗诗也不再搭理江穗宁,更在乎的是戚臣煊的死活。戚臣煊死了那就死了,就是少了个筹码。
可如果戚臣煊活着,逃跑了,那么戚家这么多年的谋划可能要功亏一篑,更甚至搭上整个戚家。
等主宅院那边灭了火后,这边的火也灭得差不多了。
戚木尚和戚祝爻赶过来的时候,看着闭眼的江穗宁,再看看神色阴沉的戚诗诗,将人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诗诗,戚臣煊呢?怎么只有江穗宁。”戚祝爻看着江穗宁眼底闪过杀意,这个女人留着没用了。
戚臣煊活着对她就没什么好感,如果人没了,就更加没用了。
“跑了。只不过我很疑惑,他如何跑的?身边就一个阿荣,拿着伺候的下人早就被遣散了。”
戚诗诗可以百分百确定戚臣煊活着离开了,但是丢下了江穗宁,这是让自己想不通的。
即便再怎么恨,他俩之前也有过好日子,可是自从戚臣煊被废后,戚臣煊和江穗宁的关系恶化到了冰点。
戚祝爻听到这话,肉眼可见的看到他的神色变得愤怒起来,看着江穗宁怒问:“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不该说的?”
“把我做的事都说了,包括你找我要了毒。他猜到你用我的毒杀了戚沐樱。”
江穗宁睁开眼睛看着戚祝爻自嘲的一笑,有些事情还真的是报应不爽啊!我自以为的,你们以为的,都没能成功。
戚祝爻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一脚踹上去,却在半路硬生生停止了,而且看着江穗宁露出一抹阴冷的笑。
“木尚,把她丢到药仁堡去,她不是会制毒么,刚好可以丢过去制毒。江穗宁,想活着就乖乖制毒。”
戚祝爻改变主意了,与其把她送给方家,还不如送去药仁堡制毒。
戚木尚听到这话,眼睛一亮,立马招呼人把江穗宁带去药仁堡。
戚祝爻看着眼前的院子,再想想主宅,转过身离去,还好有一半没被炸掉,只是戚臣煊,你一介废人能做什么?
另一边,嵌花他们安全抵达了临时居住地,看着醒过来的戚臣煊。
“爷,我们已经离开了戚家。”阿荣激动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在那个地方待了十多年,他们终于摆脱了束缚,迈向自由之路。
然而,戚臣煊却显得有些迷茫,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困惑。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急切地问道:“我们离开了?那江穗宁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焦虑。她毕竟是自己的妻。
“她会去药仁堡。”嵌花听到戚臣煊的话,淡淡的开口。
戚臣煊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语气严肃地问道:“药仁堡?那是什么地方?”
他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但从嵌花的神情中察觉到一丝凝重。
嵌花看着戚臣煊那未知的神色,轻叹一声道:“药人出现的地方。”
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和担忧,制作药人的地方会是什么好地方呢!
戚臣煊微微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药仁堡,一个神秘而危险的地方,那里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危机。而这个危机就是—药人!
这些人被制作成傀儡、杀人机器,只听戚家的号令!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救你?”嵌花看着戚臣煊好奇地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们?我们可从未见过。
戚臣煊看着嵌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叹了口气说:“我虽然被废了,但我还活着啊。你们的人盯着我这么久,却一直没有任何行动,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恶意。所以,我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呢?”
嵌花听了戚臣煊的话,心中不禁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几分敬意。原本以为戚臣煊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而感到恐惧和不安,但没想到他如此淡定从容。
戚臣煊接着说:“而且,我能感觉到你们并无恶意。如果你们想害我,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所以,我选择相信你们。”
说完,他微微抬头,眼神坚定地看向嵌花。
嵌花看着戚臣煊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强者不屈不挠的灵魂。突然明白过来,这个人虽然失去了权力和地位,但内心的坚韧和智慧却依然存在。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似乎多了一份信任和理解。
“药仁堡你们想怎么处理?”
戚臣煊拉开了话题,想到了药仁堡,这个地方不处理,后患无穷。
“自然是毁掉了。他们想要把我家姑爷带过去做成药人,我家主儿怎么可能同意。既然如此,就只能在根本上解决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