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不报官的先不急,掌柜的有么有兴趣聊聊?”鸿小朵笑着问。
嗯?难道?不会吧?
何掌柜听了她的话,心中一跳:“小娘子这边请,咱坐下慢慢聊,洪子别睡了,沏茶。”
被忽然喊醒的洪子,猛的站起身,茫然的看着自家掌柜的,跟白天入住的那位小娘子走到大厅桌边坐下,又朝门外看了看哗哗的大雨,掐了自己一把,疼啊,不是在做梦。
“洪子哥你回屋去睡吧,我给他们沏茶。”根本就没睡踏实的小豆子披着袍子走过来道。
哦,洪子搓着眼睛打着呼哈,往房间走去。
“我们今晚抓了个鬼,审问后才知道怎么回事儿。”坐下后,鸿小朵开口道。
何掌柜一听:“装鬼的?”
鸿小朵点头,也没再说什么,就等着对方说。
何掌柜立马站起身,很是歉意的抱拳道:“没想到竟然真的又来了,明明我打听到的消息,他们出城了啊。小娘子莫要怪我故意隐瞒啊。
我是真的存着侥幸的心里,想着他们不在城中,不会来捣乱使坏的。
加上看你和那位是练家子,觉得就算他们知晓有客人入住了,但是看见你们,应该不敢做什么的。
这事儿是我的不对,何宁在这给小娘子赔不是了,要不这样,你们的房钱,全免了怎么样?”
“行了,掌柜的歉意我领了,说好的房钱还是要给的。我问你,姓孟的说最初给你们东家的价格,也不算低,是真是假?”鸿小朵想问清楚。
尽管她根本就不信那姓孟的所言,出价不低?
何掌柜闻言叹口气:“他给的价格,只是他自个觉得不低而已。何况我们东家根本就没有要卖这客栈的打算,客栈里原本六个伙计,一个浆洗衣衫的妇人,加上我,其实都是无家可归之人。
我们当中有叫花子,有家中招灾的流民,是东家收留了我们,让我们有事做,有地方住还给工钱。
东家他原本有家人的,年轻的时候老家闹蝗灾,一家老小五口出来讨生计,途中二老禁不住折腾就没了,他和妻儿三人流落到此,安了家,摆摊度日。
可谁承想,东家公子六岁那年,夫人带着他在河边浆洗衣衫,上游忽然决堤,可怜的娘俩躲避不急,被冲走了。
东家苦寻不着,又回到这里,继续摆摊期待着妻儿有朝一日寻来,一家人得以团聚。
这客栈是他几十年打拼出来的,这期间不知道帮过多少可怜人了,东家说好人有好报呢。如今他已经快七旬了,叮嘱过我们,也写下了遗嘱,若是他哪天离世不在了,客栈交由我全权打理,继续经营,赚的收入除去开销,皆用于帮助那些有需要帮助的人。
还要我对天发誓,绝对不能卖掉这客栈的。
是我没有用,对付不了那姓孟的,只能这么干耗着,哎。”
“你怎么就对付不了他呢?他是路上有人么?”鸿小朵又问……
今个屋里症状缓解些了,明个试试恢复双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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