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罗惠茹一个摆在平面的,后面到底还隐藏了多少,根本就不知道。
待在贺毅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可不想变成活靶子。
“在想什么?”贺毅拿着干帕子,站在左子萱的身后给她擦头发。
“你想吓死我?走路都没声音的吗?”左子萱身体轻颤了一下。
贺毅手顿了一下,“我在我们房间的浴室洗的澡,那么大的声音,你没有听到?”
左子萱:“……”
她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贺毅用干帕子轻柔的给左子萱擦拭着湿头发,“萱萱,对不起……”
“?”
“明天早上我还想吃酸菜扯面,能给我做吗?”
“?”
这翻山越岭,前词不搭后语的两句话是几个意思?
“好了,头发干了,上床睡觉吧……”
左子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贺毅怀里了。
“?”贺毅这危险人物,今晚为什么又睡在这里?
结果就没有结果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公鸡打鸣才醒过来。
不出意外,她又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贺毅。
只不过,姿势比前天更加猥琐罢了。
看到自己四根手指,已经插进贺毅腰侧的松紧带里面,差点吓得原地离魂。
她小心翼翼的将手抽出来,拍了拍胸口。
吓死本禽兽了,这要是再往中间移动点,就得飞进花丛中了。
她支起身子,看了看贺毅的小山丘,瘪了瘪嘴,这大早上的都没有原形毕露,难道这丫的那方面有问题?
或许……
或许是小牙签?
实在是太好奇了,悄悄咪咪的伸手靠近肚脐,两根手指捏起松紧带,正准备眯着眼往里看。
正在作案的小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头顶传来贺毅带着委屈的声音。
“媳妇,你又想偷偷占我便宜?”
左子萱心脏都跳到嗓子眼来了,为了掩饰自己猥琐的行为,她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还看不得了?
小牙签一根,我才懒得看呢。”
说完,快速的翻身起床,睡衣都没有换,直接打开卧室门跑了。
躺在床上的贺毅,一直在回味左子萱离开前说的话。
小牙签?
什么小牙签?
几分钟后,他恍然大悟,拉开了自己的裤头往里看。
这也叫小牙签?
作为男人来说,他对自家兄弟的高矮胖瘦还是非常满意的,不说多,整个军区,能和自家兄弟媲美的,怕是屈指可数。
自己那是怕吓着她,把人给吓跑了,才阻止她的。
早知道就让她看了……
士可杀不可辱,也不知道她明天还看不看了。要是明早她还看,自己一定要用实力证明,自己不是小牙签。
吃完早餐,左子萱提着篮子,装了吃的,骑车出门。
贺爸爸和贺妈妈以为她去买菜,给了她两百块大团结,还给了一沓票,又给了几张外汇券让她去华侨商店买衣服。
左子萱推着自行车出门,看着空间里的钱和票,心里百感交集。
这贺家父母,对自己真是没得说的,比对亲生的还要好。
想着自己要跟贺毅离婚,以后大家再也不见了,心里有些伤感。
要不是为了保命,她也不愿意离开。
贺毅对她的不同,她自然是感觉到了的,只是自己不敢回应。
她胆子很小,怕死……
罗惠茹和罗老太太被叫去政治部好一顿教育,还要求母女俩,每人写一份一千字的检讨书,站在操场的主席台上,当着整个军区的战士和家属念出来。
这一下,罗惠茹是里子面子都给丢得干干净净,在大院如同过街老鼠,人见人喊打。
整个大院三分之一的人都受到了牵连,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天天干架闹离婚。
但闹归闹,也没有哪家真正离了。
偏逢屋漏连夜雨,派出所的又找上门来,说苏家告罗惠茹诈骗,被公安带走了。
罗惠茹被关在看守所被吓得半死,她已经顾不上恨左子萱了,只想着要怎么才能出这看守所。
罗如军出任务没有回来,她老娘肯定不会管她,七天后就要宣判,要还不上钱自己就得蹲大牢。
她快要哭死了,从小到大第一次进看守所,害怕得不行。
她突然想到贺毅,想联系贺毅救她。
她给派出所说,让她打个电话,她能把钱还上。
一个小时后,贺毅拿着一千块钱,还有各种票到派出所。
派出所收到东西,把罗惠茹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