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爸爸几人赶到医院时,左子萱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看到她要死不活的样子,贺爸爸那是又气又心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左子萱也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草率了,实在是太过于高估自己的实力,要不是今晚乔兴华他们过来了,她今晚怕是危险了。
此时,泽都郊外的小院子,发出阵阵咒骂。
“八嘎,该死……
你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擅自行动。”麻斗大佐手里拿着一把刀,指着跪在地上的一男一女。
男子见刀快要落到女子身上,赶紧一把抱住麻斗大佐的腿求情。
“大佐,兰英年轻,难免会因为沉不住气而犯错,求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麻斗大佐抖着嘴角的胡子,看了眼抱着自己腿的男子,气得一把将刀丢在一边。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擅自行动了。
如果再有第三次,坏了地皇大人的事儿,你知道该怎么做?”
男子低头抿着嘴,“是,我会亲手了结她。”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麻斗大佐一脚踢在脚边的凳子上,气呼呼的走了。
男子咬了咬后槽牙,转身狠狠的给了女子一巴掌。
“你疯了吗?为了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左子萱动手?甚至不惜破坏地皇大人的计划?
何兰英,作为一个父亲,我无愧于你。
你要是作死,我会亲自解决你。”
何兰英嘴角挂着血丝,捂住受枪伤的肩膀趴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自己真是不知道造的什么孽,活得跟地沟里的老鼠一样不说,连争取自己的幸福也成了一种奢侈。
呵,左子萱真是好命呀,现在连岛国人都得护着她。
没关系,待岛国榨干她所有利用价值的时候,自己再慢慢折磨她。
在部队的管辖范围内开枪,已经属于特大事件了。
部队立刻就把医院全部封锁了起来,对所有人进行盘查,外人不得随意进出。
第二天,徐清风头顶着一杯水站在墙边,抱着个笔记本嘴里呱啦呱啦的背书。
“清风,听说昨晚你把你师傅扎成筛子了?”杨老的徒弟们憋笑的调侃徐清风。
“哪能呀?才五十多针,还早着呢。”
“哈哈哈,让你小子平时不好好学习。”
“嗨……,你们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昨天我师傅那可不是发烧感冒,腰酸背痛。
那可是中毒,中毒……
你们还未必能在五十针之内解开呢。”
“嘶……,你这死小子,瞧不起谁呢?
走,让你见识见识,咱们五十针内到底能不能解开。”
病房里面。
贺毅气呼呼的背对着左子萱。
“啧,哎呀,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这不是受伤吗?我哪能让你跟着冒险呀?”
左子萱扒拉在贺毅的胳膊上,摇摇晃晃的哄他。
贺毅今早从贺凡那里知道了昨晚的事情,那个气哦。
他是说这几天的睡眠怎么那么好,一关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中途都不带醒,一觉睡到大天亮。
敢情是被左子萱喂了安眠药。
左子萱都哄了半小时了,见贺毅还是不理他,看样子只有出绝招了。
她凑到贺毅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贺毅终于有反应了,转过身,一脸委屈的道:
“好吧,那你下次不准再给我吃安眠药了。
有什么事儿也不能再瞒着我了。”
“行行行,我都答应了,别生气了啊……”
贺毅点点头,一把将人拉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媳妇儿……
你这样做,感觉我在你心里就像个外人似的。
我是你男人,你有什么事情,宁愿给徐清风说,都不给我说。
你说我这心里能好过吗?”
“我都承认错误了嘛,这事儿就翻篇了行不?我保证再没有下次了哈。”
贺毅将人拉进被子,紧紧的贴在身上。
“干什么?”左子萱抵在他的胸口。
“媳妇儿,你得说话算话……”
“不能等到晚上吗?这大白天……”
“我先讨点利息。”
“不要了,一会儿被人看见。”
“看见又怎么了?有证,合法的……”
“师妹,师妹,不好了……”贺毅刚想堵上左子萱的小嘴,过道上就传来咋咋呼呼的喊声。
吓得左子萱一个轱辘翻身,掉到了床底下。
“嗯?师妹,你坐在地上做什么?”
“掉了个东西在地上,我在找。”
“哦……”
左子萱扶着床站起身来,对着病床上的贺毅翻了个白眼,伸手揉了揉屁股。
“杨师兄,你急吼吼的,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