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作真的对我很重要,我爹年纪大了,已经种不了田土了,我娘又长期卧病在床,需要吃药。
还有个弟弟正在读初中,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要是没了这份工作,我一家子都要活不下去了。
求求你了,徐少爷。”
徐清风将自己的腿,从李梅的手里面拽出来,“这不是你打着我爸的名头,在这里作威作福的理由。
你的去留,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我只是一个实习医生。”
李梅见徐清风说不通,她又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祈求陈镇长。
“陈镇长,以前是我不对,求求你给我个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陈镇长简直都要被自己蠢笑了,这人是徐部长亲自安排下来的,自己就以为这人跟徐部长有什么亲戚关系。
自己怕踩雷,就很隐晦的问了下李梅和徐部长的关系。
她说是徐部长的亲侄女,自己还就信以为真了。
两年了,自己都没说想办法跟徐部长确认一下,白白的受了两年的冤枉气。
越想越生气,他提起桌上的电话,拨通安保科的电话。
“安排两个人上来一趟。”
5分钟,上来两个人,直接将李梅扯着送去了派出所。
紧随其后一起到派出所的,还有一张开除通知单。
目前户胡镇因为病毒感染的事情,出不了镇,派出所也只有暂时将人给关起来,等病毒的事情过后再做处理。
徐部长那边挂了电话以后,觉得不对劲,自己还有好多话没给儿子讲呢。
怎么就把电话挂了呢?
想把电话回过去,又不知道徐清风拿的哪里的电话打的,好生气哦,都怪那叫李梅的。
回家后,气呼呼的对着徐清风他妈念叨了一晚上这个事情。
次日,徐清风老妈又气呼呼的冲回了娘家,把这事儿在娘家念了一通。
家里的舅子们一听,这吃屎的狗,都欺负到拉屎的主人家头上来了?
立刻转身就去李大富乡下的老家,将人狠狠的说了一顿。
李大富也是很冤枉呀。
自从李梅去了户胡镇工作,一次都没有回过家,也有给家里写过一封信汇过一分钱。
他差点儿都以为这人是不是已经死在外面了。
还寻思着,哪天上徐家去问问。
没想到这人非但没有死,还给家里招来了那么大的祸事。
真是把他给气死了。
徐清风到陈镇长的办公室,是让他批一些清洁用具给他们实验室。
因为他们实验室有病人,他们担心将其他人感染,所以自己做卫生。
陈镇长知道了徐清风是徐家的太子爷,对徐清风的事情,那是鞍前马后的亲自处理。
就连要一块抹布,陈镇长都直接拿的两张崭新的洗脸帕。
所有的清洁用具,全是新的,就是没有新的,都安排人立刻去供销社采购。
整得徐清风怪不好意思的,只好过了几天又打电话给徐部长,说陈镇长对自己挺照顾的。
隔年,陈镇长就被调到了泽都市政府,担任了副书记一职。
左子萱搬了实验室,立刻马不停蹄的根据自己目前分析出来的结果,进行配药。
配好的药,她首先拿给了先前被感染的专家团队人员服用。
当天晚上吃了药的人,第二天一早就有明显的好转。
被隔离了的师兄们,她也在搬过去的第一时间,安排徐清风给他们采了血样,进行化验。
暂时不清楚他们到底被注射了什么,也只能让他们先吃防预的药品。
早上9点过,左子萱将调配好的点滴给被感染的专家挂上,准备和徐清风换着休息一会儿。
还没回房,桥兴华他们就过来了。
杨老看着用尼龙绳捆得结结实实的资料,兴奋不已,好似解药就在里面似的。
他激动的接过资料,让左子萱赶紧去休息,他来研究。
左子萱也是困极了,又看到杨老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有推脱,直接回贺毅的卧室去休息了。
杨老提着资料回实验室,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
有人遇到了,想搭把手,他都没让,宝贝得很,一个人费力的将资料搬了回去。
将资料打开之前,他还洗了个手,像是害怕弄脏资料一般。
将尼龙绳解开,把包在外面的一层牛皮纸打开,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沓资料出来。
结果,他傻眼了……
咋全是岛国语和米国语?自己一个字看不懂。
他郁闷了,朝着左子萱房间看了又看,最终叹了口气,将资料放回去包好。
左子萱心里有事,睡得不踏实,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起来了。
杨老见她起来了,激动的冲了上去,围着她一脸殷勤嘘寒问暖,整得左子萱一身的鸡皮疙。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老能有事儿说事儿吗?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怪惊悚的。”
杨老有些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道:
“萱萱,那资料师傅看不懂,你能给翻译一下吗?”
左子萱抽了抽嘴角。
这老头刚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还以为他能看得懂呢。
原来是假把式呀!
“师傅,刚才清风值班,你怎么不让清风给你翻译?”
杨老一脸震惊的看向左子萱,“清风那小子会岛国语?”
“会呀,他不仅会岛国语,还会米国语,好像还会de语……”
杨老扯了扯嘴角,“你教的?”
左子萱点点头,“大部分是我教的,小部分是他自学的。
为了能看懂一些进口医疗设备的说明书。”
杨老:……
自己的这徒子徒孙真是牛呀,不知道自己现在学习外文,还来得及不。
毕竟自己也才七十来岁,还很年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