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左子萱依靠在贺毅的肩膀上,笑着问瘦男人。
“我叫宋应炎,今年24岁,中专会计专业毕业,家住象市北柳巷108号,老家是相州帕拉村的。
之前家里有老娘,有媳妇,有个女儿,现在媳妇儿跑了,老娘和女儿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将来的日子,也不知道要何去何从……”
宋应炎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眼泪没忍住掉下来砸在手背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既然你一个人,那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我们是泽都人,这位是我的丈夫贺毅,是泽都总军区的军官。
那个小年轻是我的徒弟徐清风,现在挂职在泽都总军区医院。
至于我,我叫左子萱,目前算是军区的一个挂职医生。
因为眼睛意外失明,我的丈夫和徒弟,陪我到相州潭市戈革村找个朋友看病。
等我们回泽都了,我给你安排个活干。”
左子萱做着自我介绍。
宋应炎却有些意外的挑眉问道:
“你们要去戈革村?”
左子萱点点头。
“嘶……,难道你们想用蛊术治病?
你们是去找谁呀?”
包厢内三个人都微微有些意外。
“你知道戈革村?”贺毅挑眉问道。
“怎么不知道,我刚不是说了吗?我老家是相州帕拉村的吗?
我们村和戈革村只隔了一条百米大河。
虽说我们离得很近,但两个村子的交流并不多。
那个村非常神秘,很少与外人打交道,一般也没有什么人会去那个村。
听说他们村子的人精通蛊术,会给外人下蛊,大家都很害怕,一般都不会过去。
不过除了一些有钱人,得了什么病,在医院实在无法医治的,兴许会找上他们。
他们也挺神的,的确用他们自己的办法,治好了挺多疑难杂症。
不过,我很小的时候听说我妈说,他们那个村出过什么大事,村子从那时开始几乎就完全封闭了,不再见外人了。
不管是求医的也好,还是其它村的,都不见。”
宋应炎点头解释道。
左子萱想了想问道:“那你知道戈革村有个叫秦风的人吗?”
“秦风?我曾经听家里的长辈说起过,要是我没有听错的话,她应该是戈革村村长的大女儿。
今年怕是也有个五十多岁了吧。
但我也是只闻其名,没见过真人。”
“秦风有没有姊妹什么的?”
“当然有,她有一个妹妹,还有两个弟弟。”
左子萱点点头,没再问什么。看来,秦姨应该就是宋应炎口中说起的秦风妹妹。
宋应炎接着道:“你们要去找他们治病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进村哦。”
“为什么?难不成他们还放了什么豺狼虎豹在村子里?”
徐清风一脸好奇的问道。
说知道宋应炎还真的点头道:
“还真有!”
“啥?真有呀?”
“不都说了,他们懂蛊术吗?
反正大家都传言他们能够操纵毒虫蛇蚁,还有一些猛兽。
虽然没人亲眼看见过,但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总之就是神秘得很。”
“不管他们有多神秘,现在为了我媳妇,就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得去闯一闯。”贺毅一脸坚定的道。
“不是,一看你们条件就不差,怎么不送萱萱妹子去医院治疗呀?”
宋应炎奇怪的问道。
看着这几人也不像是迷信的那种人了呀,怎么还信巫术那一套东西?
左子萱叹了一口气,“我这个病,得把脑袋打开,把里面压迫神经的血块给取出来,兴许才有复明的可能性。
但目前国内能做开颅手术,成功率最高的人,就是我自己。
我自己总不能拿着刀,给自己开颅吧?”
宋应炎:……
这姑娘那么牛逼的吗?年纪不大,居然能动开颅手术?
咕噜……咕噜……
宋应炎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我昨晚就吃了两个馒头,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才想起还没有吃午饭。
左子萱从包里面拿出,他们早上在国营饭店打包的一盒小笼包递给他。
“宋大哥,先吃点儿垫垫肚子,咱们泡面吃。”
宋应炎看了眼贺毅和徐清风,贺毅示意他拿着,“有点儿凉了,先应付一下。”
他小心的接过来,打开饭盒,看着里面码放整齐的小包子,拼命的咽了咽口水。
他将饭盒递到左子萱几人的面前,“你们也吃点儿……”
徐清风摇摇头,“我们不算饿,早上吃了才上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