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去问杨老借手术的照片和笔记,来进行学习。
但光是看照片和笔记,学起来还是相当的费劲。
这时候,有人就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亲自参加手术。
三月初,终于熬到了大学开学,左子萱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躺平玩五年了。
谁知道,她也就去报了个名,每学期考个试,连寒暑假都没有。
不是在杨老的实验室,就是在手术台上。
三月,刘家的案子开庭,贺家居然把招待所的服务员谷满云,和福果村的卟啉症患者给弄上来当证人。
这两个人同意过来,那是两人心里都有各自的算盘。
有证人指控,刘家的罪名很快就判了下来。
庭审结束,这两人就要求见左子萱,这也是他们答应上来作证的条件。
左子萱见到两人,谷满云马上欢天喜地的跑上去将人挽住,卟啉患者者直接在左子萱的脚边跪下,拉都拉不起来。
这把左子萱给吓得不轻。
叽叽哇哇的说些啥,她也听不懂。
最后在谷满云的翻译下才知道,原来是左子萱临走头一夜留下的药,有了效果。
虽然不能完全治愈,但能缓解身上的疼痛,伤口不再溃烂,能够愈合。
但左子萱给的药毕竟有限,他们村人口虽然不多,但每人也最多吃三天。
之后他们再去找左子萱,已经找不到人了。
卟啉患者这么一说,左子萱这才想起,自己忘记与当地政府沟通福果村的事情了。
那既然来都来了,左子萱只有将人安排进了军区医院进行治疗。
她也与患者讲清楚,这病目前无法根治,问他是否愿意试药。
患者能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治不治都是死,与其痛苦的死去,还不如死得轻松一些。
左子萱也就这个事情,为这个村子申请了国家的救助。
药和粮食,由国家按人头每天供应。
但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继续进行人口增长。
福果村的村民那也是嘴巴答应得好好的,但病情一旦得到控制,该造人还是照样造。
一年时间,造了一堆小卟啉患者。
搞得政府实在没办法了,只有将供应给停了。
要生就要有养的能力,既然都能生娃了,那就自己劳动丰衣足食,自己想办法赚药钱。
政府停止供应,也没能阻止福果村生娃的动力。
结果,福果村又进入了死循环。
又穷命又短。
谷满云要见左子萱,则是因为雪花膏的效果太好了,问左子萱要合作。
左子萱没有马上答应,只说配方还需要改进,等改良好了,立刻联系谷满云。
其实不是要改良,而且这段时间她没空。
贺毅和乔兴华平时在学校,是不允许出校也不准打电话的,只有放假才能离开。
一转眼,一个假期结束,学校放假了。
两人终于可以回家了。
贺毅那是归心似箭,四个月没有看到媳妇儿,还有他的大胖小子和丫头了,可把他给想坏了。
原本他想着,几个月没有见到,怕是孩子都不要他抱了。
可没想到一回去,这两个小家伙非但不排斥他,还主动伸手让他抱抱。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
孩子是挺亲近他的,就是这媳妇儿不让亲又不让抱的。
让他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是又怎么了。
晚上那是死皮赖脸好话说尽才给,他都怀疑是不是媳妇儿变心了。
他害怕得很,整天像跟屁虫似的,媳妇儿走哪就跟哪。
八月份,大领导突然找左子萱去办公室谈话。
“小左,岛国那边给我们发了一份来访申请,点名要你接待,这事儿你怎么看?”
大领导嘴里叼着烟,眯着眼问左子萱。
左子萱皱了皱眉头,她不清楚大领导这是几个意思?
到底是试探,还是征求?
“首长可知道,他们为什么点名要我接待?”
左子萱也试探的问大领导。
大领导摇摇头,“我不知道,但随行人员名单里面有一对年轻的父子,很是引人注意。
据我们驻岛国大使馆传来的消息,这对父子的身体不是太好,家族的人好像都很短命。
我猜,他们是不是想借这次访华的机会,让你帮忙看病。”
左子萱听着这岛国短命家族,好像有点耳熟。
“也怀疑,之前岛国间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将你掳到岛国去,是不是就是要你帮这个家族的人看病?”
左子萱想了想,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了是,他们怎么就知道,我能治这个病呢?
毕竟这个时期,岛国的医疗技术,至少远超华国一百年以上。”
“我也纳闷得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一定要找你才能治?”
大领导将烟头放在烟灰缸里面杵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