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
这极寒的穷乡僻壤,一年有七个月的冬天,就是阎王走错路都不会走到这里来,何况是执法的了。
谁有闲工夫管这里犯不犯法?
再说了,谁说我们要人是用来吃的了?
我们可是请你们去享福的呢。
废什么话,跟我们走。
不然立刻让你们横尸山野。”
人群中的壮汉,大大咧咧的吼道。
这次贺毅他们倒是异常的默契,没有反抗,安静的跟着土著人离开。
他们跟着土著人走进了林子深处,爬坡上坎的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一处被木栅栏围着的山顶寨子。
寨子里面人还不少,目测怎么都有个一两百人。
但女人偏多,男人很少。
很明显,这个寨子阴盛阳衰。
他们好像有点儿明白,这群土著为什么不要钱财而要人了。
几人被押到山顶上的一个大院子里面。
进到堂屋,左子萱一看这布置。
哟呵,还真有那土匪窝子的味儿哈。
左右两边放着一排太师椅,上首五六个台阶上面,放了一张霸气的帝王椅,还铺着虎皮。
堂屋两边分别有三根柱子,每边中间的柱子上都挂着一盏油灯,闻着味道,里面好像燃烧的是松油。
几分钟,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提着酒坛子,从后堂走了进来,三两步走上台阶,坐在帝王椅上。
这可把左子萱几人给震惊到了,这土匪头子居然是个女人?
身后的几个男女很自然的坐到了堂屋两侧的太师椅上面。
抓他们的中年妇女,抬头对上首的女人道:
“三娘,这几个是我们从五璧山抓过来的,看看有没有中意的,挑两三个去你房里,今晚伺候你?”
叫三娘的女人,眯着眼在人群里面搜索。
“行呀,二娘……
这批货长得真俊呀,看得我有些按耐不住了。”
贺毅一行人听到三娘的话,皱着眉头恶心不已。
而抱着酒坛子瘪嘴眯眼的三娘,全然不知别人对她的厌恶,还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很是威风酷爽。
他伸手随意的指了指,今晚就他了。
大家顺着三娘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是看上贺阳了吗?
贺阳一脸的惊恐。
“啥玩意呀?还真当自己是这山头的土皇帝了?
还玩三宫六院,翻牌侍寝?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模样。
人丑还玩得花……”
二娘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蹭”一下站起来。
“你小子找死,上一个敢那么给我们大当家讲话的,这时坟头草都已经比你还高了。
大当家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贺阳斜眼看了一眼二娘,双臂环抱在胸前,一脸鄙视的道:
“呵,我就不知好歹了,要杀要剐,你来试试。”
二娘见贺阳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立刻要冲上去撕贺阳。
“二娘……”
还没有迈开腿,就被上首的三娘给叫住。
“我就喜欢他那不服管教的小样子,今晚就是他了,给我把人捆到房里去。”
二娘向外面招了招手,立刻进来两个接近一米九的壮汉,将贺阳给捆了。
贺阳明明一米八五的个子,在壮汉的跟前,像个小弱鸡似的,三两下就被捆好了往后堂拖去。
贺阳一路都在骂骂咧咧的,“你这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模样。
就是打死小爷,小爷也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的。
小爷我呸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贺毅他们默契的没有阻扰,就那么目送贺阳被捆走。
“三娘,这几个人怎么处理?”
二娘指着贺毅他们。
三娘看了看道:
“那老头和女人,明天丢到深山里面去喂野兽。
今晚寨子里面整个比试,赢了的姑娘就可以领一个男人回去。”
贺毅他们没有插嘴,但这心里实在是觉得恶心得慌。
这到底是个什么淫窝?女人们都如此的不检点?
看了这么久,左子萱倒是看出了点儿道道。
这三娘的和这寨子里姑娘们的做派,好像是在模仿男人的行事作风。
做得男人那花天酒地的模样,逮着好看的男人就随便睡。
像是她们将男人睡了,最后吃亏的是男人一样。
殊不知,这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本来就有差别。
不管你是霸王硬上弓也好,还是心甘情愿也好,身体吃亏受伤的永远都是女人。
这些女人,不是怀着报复心理,就是已经变态扭曲了。
这种人,你给她们讲任何的道理,他们都听不进去的。
只有硬碰硬,直接将人捶倒,让她们自己意识到,他们与男人,是真的有本质上区别的。
不然,她们真把自己当男人了,真以为自己就是这山坡坡上的土皇帝,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