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懂,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所以,在这一天,他首先不是去庆祝儿子的新生,而是心疼并且补偿自己曾经受过的苦。
墨箫看她盯着手腕上的镯子出神,伸手将人往怀里抱了一下,轻声说:“卿卿,谢谢你那么努力将宁宁带到我身边,也谢谢你那么坚持地活下来,重新站在我的面前。”
林九卿眼眶一红,靠在墨箫怀里蹭了蹭,好一会儿之后,林九卿才从他怀里退出来,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说:“这也不是你将宁宁一个人扔在英华殿的理由。”
墨箫无辜地道:“谁说英华殿只有他一个人了?夏萤和春生都陪在他身边,他可不是一个人。”
林九卿:“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墨箫:“……好了好了,今日的账册我已经帮他看了几本了,他只需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就行了。算算时间,最多半个时辰,他就该过来了。”
“这还差不多,”林九卿嘀咕道,“在孩子生辰的时候还要剥削他,你这父皇当的,比周扒皮还要过分。”
墨箫:“……”
他什么时候成了周扒皮了?
但是墨箫不敢反驳,只能不厌其烦地解释:“我已经帮他做了很多了,都是看在他生辰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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