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府大管家房成的儿子。
一家人世代在房家做事,忠心耿耿,绝对的自己人。
“没事,你忙你的。”
房赢摆摆手道:“我们自己进去就行,你招呼好客人。”
“诺。”
房全低着头道:“少爷,二楼雅间,已经给您留好了,梅字间,左边数第一个。”
房赢点了点头。
与李恪一道进了门。
酒馆内,干净整洁,人声鼎沸,不少客人已经就座,温着美酒,就着小菜,高谈阔论。
“嘶……”
“这酒为何这么烈?”
“对对对!老夫活了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喝到这么烈的酒!”
“爽快!”
“这酒够劲!”
“哈哈哈哈!喉咙里就像是燃起了一团火!”
……
高度白酒首次现与民间。
醇香的口感,烈火般的灼烧,让唐人一下子爱上了这种感觉。
二楼雅间。
李恪坐在窗边。
看着下面热闹的场景,不禁喜笑颜开。
“二郎啊,真有你的,这店开起来,岂不是把长安的酒馆全都挤走了。”
“不会。”
房赢摇了摇头,笑道:“烈酒是限量供应,对同行的影响极小,毕竟,很多人要靠这个讨生活。”
李恪微微一愣。
“看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本王都有些不认识你了。”
房赢脸色一黑,抗议道:“吴王殿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向很正经好不好?”
“你?呵呵!”
李恪不屑的撇嘴:“一个在平康坊白嫖的家伙,能是个正经人吗?”
正说着话。
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
两人往下望去。
只见一群神色嚣张的人,在一名锦衣少年的带领下,砸下房门,闯了进来。
“来者不善!”
李恪的脸色沉了下来,皱着眉头道:“酒馆第一天开张,就有人来砸场子?”
“意料之中。”
房赢眯着眼睛说道:“烈酒对其他酒水呈碾压之势,若是放开了卖,利润极高。”
李恪扭过头,问道:“我刚才就在好奇,为何不能放开卖?非要限量供应?”
“白酒,只能走高端……”
房赢望着楼下,悠悠说道:“若是将粮食都酿成了酒,老百姓岂不是会饿肚子……”
李恪瞳孔骤然收缩。
商人逐利,若是有十倍的利润,就敢铤而走险,触犯律法。
而眼下。
烈酒利润何止十倍?
如果有心人得到烈酒配方,将全天下的粮食,都拿去酿酒,岂不是要造成灾荒?
到时候。
大唐将会民不聊生!
幸好,这个人是房二郎。
但是有人着急了,想要为了那座金山,不顾大唐百姓死活,来明晃晃的抢劫……
李恪盯着楼下。
面容逐渐扭曲,双眼赤红,低声嘶吼道:“本王不管他们是谁,他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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