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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他站在夏花绚烂里!

何冉站起身,疾步朝病房外走去,“我自己静一下。”

萧寒想要伸手拦她,何冉人影已经迅速消失在门外,他的手只抓到了一团空气。

霎时,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视线漫无目的地看着四周,刷得苍白的墙壁显得太过清冷,就连身下一尘不染的白床单也没有生气,令人的心情也变得糟糕。

等了十分钟,何冉还没回来。

萧寒开始担心,准备下床去找。

正要坐起身,走廊远处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萧寒仔细聆听了几秒,辨别出那不是何冉的脚步声。

自然也不是护士们,在医院这种安静的地方工作,不能穿会发出噪音的鞋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萧寒的病房前。

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她面目冷艳,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女人直直地朝着萧寒走过来,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盛气凌人的气息与韩屿如出一辙。

萧寒心里已经猜到个大概,就听那女人冷冰冰地说:“我是何冉的母亲。”

距离萧寒消失已经是第五天。

何冉终于停止了每天打无数个电话、却都毫无例外收到关机提示的行为。

她隐约能猜到萧寒为什么离开。

那天晚上,何冉拿着热水壶回病房。

走到门口时,竟听到杨文萍咄咄逼人的声音从里传来。

何冉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杨文萍与萧寒的对话她也只听到了一小部分。

“情情爱爱暂且都不谈,我就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我把女儿交给你,你以后要怎么担负她的医疗费?”

“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就算你倾家荡产,也治不好她的病。”

何冉推开门进去,脚步声很轻,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人身后。

杨文萍转过身看着她,闭上了嘴。

何冉垂下眼眸,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她将开水瓶放在桌面上,下了逐客令:“他现在需要休息,你先请离开吧。”

杨文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扬长而去。

她尖锐的高跟鞋留下一连串的回音,在走廊里无限回荡着。

杨文萍走后,何冉若无其事地坐下来,倒水喝。

萧寒躺在床上,脸上没有太多情绪,沉默不语。

“她说的那些我根本不在意。”何冉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表情淡淡的,“所以你也不要在意。”

当时萧寒只是安静地接过水,没有说话。

第二天醒来时,何冉发现自己睡在萧寒的病床上。

而他已经不告而别,什么都没留下。

何冉回到医院后的治疗并不顺利,甚至一度陷入了瓶颈。

药物过敏是这其中最痛苦的一次经历。

那天午后,她照常在病房里输液。半瓶药水打完后,身体突然感觉到强烈的排斥与不适。

那是一种真实的面临窒息的感觉,混沌中有人在用力掐自己的脖子,她却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呼吸变得越发困难,胸腔里膨胀得几乎要炸开,她仿佛能看见灵魂正在缓慢地抽离自己的身体。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身下的床单就被何冉的汗水浸透了。

终于有护士发现了她的异常,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从四面八方奔赴而来,那些声音太过嘈杂,践踏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迷迷糊糊中何冉感觉到有人将氧气罩戴在她的脸上,身子就像被从水底救起,她终于有了大口呼吸的力气。

白花花的身影不停地从她费力睁开的一条眼缝前晃来晃去,带着强烈的催眠效果。

何冉想自己一定是产生幻觉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萧寒站在磨砂窗户外焦急地看着她。

她的视线模糊不清,眼前产生了好几个重影。

凭着仅存的一丝力气,她颤颤巍巍地朝那些萧寒们伸出手,几秒后又颓然垂下,她晕了过去。

并没有过去太长的时间,何冉就恢复了意识。

睁开眼睛时,氧气机已经被取下。

她手背上扎的针换了另外一种药,身体的不适感也在慢慢消散。

就跟经历了万种劫难的人一样,何冉从不曾像此刻这样憔悴过,脸色苍白得发青。

守在一旁的护士告诉她这是药物过敏的正常反应,不需要太过担心。

从这位护士的口中何冉得知,萧寒刚刚确实来过,但在她情况稳定下来之后就离开了。

何冉麻烦护士帮她把桌子上的手机递过来。

也许是因为浑身没有力气,她竟觉得手中这块几寸大的金属变得沉甸甸的。

毫无意外,萧寒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何冉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即使知道他很有可能不会收到。

“我有话跟你说。”

薛医生将今天的突发状况汇报给杨文萍,吃过晚饭后,杨文萍来医院看何冉。

知道萧寒的突然离开与她脱不了干系,何冉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面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淡。

杨文萍倒是极有耐心地在她的床边坐了很久,或许是心怀愧疚,她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给何冉倒水喝。

直到何冉准备休息了,杨文萍才不得不起身离开。

走到病房门口,她驻足良久,几番犹豫后又折了回来。

何冉严严地盖好一层被子,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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