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陈天阳转身走到了蒙志帆的身前,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蒙志帆,道:“他满口污言秽语地侮辱你,只用酒瓶砸他两下,我觉得有些太便宜他了。”
“对,没错,简直太便宜他了。”白玉清眼睛一亮,再度让酒保拿来一整瓶威士忌,道:“这次还让我来。”
说着,白玉清拎着酒瓶,兴冲冲地走了过去,似乎是还没过瘾,准备再给蒙志帆脑袋上来一下。
蒙志帆虽然躺在地上,但他神志很清醒,见到白玉清手中的酒瓶后,脸色顿时一变,要是脑袋上再挨酒瓶砸一下,只怕脑袋非得去医院缝上几针不可,连忙挣扎着扬起上半身,惊恐地道:“等等,我……我自己来。”
说罢,蒙志帆一咬牙,随手抄起一个水晶酒杯砸到了自己脑袋上,装晕了过去。
这一下出乎陈天阳和白玉清意料之外。
陈天阳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蒙志帆虽然可恶,但还有点急智。
白玉清一愣,随即撇撇嘴,随手把威士忌放回吧台上,道:“真是没劲,天阳,我们走吧。”
“好。”陈天阳拉着白玉清的玉手,一起向外面走去。
原地,一群人目送陈天阳离开,嘴巴长得大大的,依旧处在震惊的情绪中。
来到外面后,只见夜色完全暗了下来,星空中繁星点点,被夜晚的秋风一吹,白玉清秀发微微有些凌乱,她走到车前,并没有打开车门,反而转身望向了陈天阳,明亮的眼眸中,蕴含着一缕柔情,笑道:“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天阳,谢谢你。”
陈天阳走过去,很自然地伸出双手扶上她的纤腰,挑眉道:“天阳?不应该喊老公吗?刚刚在酒吧里面的时候,你可是喊得要多亲热有多亲热。”
“讨厌。”白玉清俏脸一红,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连忙打掉陈天阳占便宜的双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脚踩住油门,开出向前驶去,把陈天阳单独留在了原地。
陈天阳站在原地未动,只是看着白色兰博基尼渐行渐远。
但没过多久,白玉清又开车倒了回来,停在陈天阳的面前,摇下车窗,露出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白了陈天阳一眼,道:“还不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