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景怀的气势还是胜了夏炤几分。

他身子微微前倾，抬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酒杯的边沿。

轻笑：“夏总觉得我会输，怕是多虑了。”

夏炤闻言，两道峰眉微微一皱。

没忍住看了颜夏一眼。

颜夏抿唇看着司景怀。

一时间也捉摸不透司景怀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以司景怀的性子，既然答应了见夏炤。

那么心里自然是愿意跟夏炤合作的。

毕竟，他从来不是一个愿意多事的人。

如果不愿意，哪怕是颜夏去说，他应该也会在第一时间拒绝。可现在听司景怀的话头，他像是并不想跟夏炤和夏氏合作？

颜夏轻垂着眸，心里猜测着司景怀的想法。

夏炤也轻轻抿了唇。

不过他是被夏老爷子一手教导出来的。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所以也只是淡淡动了动唇角。

抬眸看着司景怀问：“那听司总的意思是，不愿意合作了？”

司景怀闻言，身子大喇喇地往后一仰。

姿态悠然。

“那倒也不是。”

夏炤到底还是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了这么长时间。

他看出来了司景怀的意思。

顿了顿，他说：“合作方式，司总可以提。”

“利润，夏氏也可以略微让步。”

司景怀闻言，摇了摇头：“夏总，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夏炤蹙眉看着司景怀问。

可刚问完，忽然了然。

没忍住看了颜夏一眼。

司景怀也扫了颜夏一眼。

夏炤微微眯了眯眼，瞬间知道了司景怀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