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怜奈望着一屋子不着调的同事,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够了——”她大喊一声,成功凭借河东狮吼获得威士忌组的话语权,“既然想起来还有酒柜没有打扫,那就赶快去,不要废话。”
其实水无怜奈本人是非常讨厌变成母老虎或者泼妇的,但很可惜,当她看到威士忌组其他成员在她愤怒的注视下一个个拿着抹布乖乖擦酒瓶的场景后,水无怜奈堕落了。
她竟然觉得这样还不错??
其实这间标注着“帕佩特特别行动小组”的房子不是单纯的会议室,这是一个套间,里面作战会议室、休息区、吧台、厨房、浴室、装备间一应俱全。
只有帕佩特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才能凭个人的生物识别信息进入,其他人如果尝试进入,帕佩特小组成员的通讯器上立刻就会弹出提醒。
组织被人戏称酒厂不是没有道理,顶着各式各样酒名的他们有事没事都会小酌两杯。
就连被组长三令五申“任务期间不允许抽烟喝酒”的帕佩特特别行动小组,都有一整面摆满各种酒品的酒柜。
酒柜平时看着威风,到了打扫卫生的时候完全就是另一番景象。
他们需要踩着梯子把每一瓶酒取下来,用抹布细致地擦拭一遍后再交给下一个人用干燥的软布擦干,最后再统一摆回去。
当然,酒柜本身也要擦洗。
为了方便打扫卫生,帕佩特特别行动小组的门是大开着的。
就在他们辛辛苦苦与酒瓶上的顽固污渍做斗争时,一对他们熟悉的老朋友正从门口路过。
基安蒂好奇地探了半颗头进来,她一边说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拆家?”一边抬脚欲踩上房间光洁锃亮的地板。
“等等等等!!”
一连串慌张的叫喊声从内室传来。
可惜基安蒂重心已出,眼见就要落在地上。
一块抹布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态势飞速出现在基安蒂脚下,她一落脚就踩上了湿漉漉脏兮兮的抹布。
“啊啊啊!”基安蒂尖叫,眼睑的蝴蝶开始狰狞地翩飞,“我的鞋底不能碰水!”
“抱歉抱歉。”水无怜奈连声道歉,“我们正在大扫除,地板刚刚打过蜡,你如果一定要进来的话还是套上鞋套吧。”
“在吵什么?”
琴酒自带空调效果的嗓音响起,立即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挪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走到门口,用带有蔑视的眼光打量了一圈,冷哼道:“基地不是让你们随意玩闹的地方!”
“科恩,我的靴子!”尽管顶头上司就在旁边,基安蒂还是低声对搭档抱怨。
科恩懒得搭理她,面无表情地无视了基安蒂的控诉。
一旁没怎么说话的阿瓦莫利闻言笑了起来:“别担心,基安蒂,靴子既然是被他们行动组弄坏的,帕佩特一定会负责。”
“没错。”
郁江这时候才从内间走了出来,他坦然地迎上了阿瓦莫利针对的目光,以及琴酒不加掩饰的厌恶:“地板打蜡费用十万日元一叠,她踩坏了一部分我们就要全部重新打蜡。不多,就按两百叠算吧,怎么支付?”
基安蒂当即就不高兴了:“什么蜡十万一叠,你怎么不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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