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宗氏还要脸,所以如果他们的人违反,钱是一定会给的。”
他还想唠叨,宗若安却插话说:“胡先生,你去把吕坚朋和方晨功找来,我们等会开个会。”
夏初见瞥了一眼宗若安的背景,不像是虚拟背景,所以应该是他的竞选办公室实景?
但是他并不知道,夏初见的通透,并不是天生的。
但是也可以理解为,这事是她做的,只是无足挂齿,“没有你夸的那么厉害”。
“我能不能要求,如果他们泄密,赔偿金应该给我本人?”
夏初见对宗若安的“道德洁癖”已经忍不下去了,也不惯着他,说:“既然如此,您就退出选举。”
权与训啼笑皆非:“前面说得还有道理,后面就胡说八道了。”
“别人要从我嘴里夺食,那肯定是要跟对方血战到底。”
夏初见对他点了点头,礼貌地说:“宗少您好,有什么事吗?”
夏初见挑了挑眉,手臂一伸,一把曲终110手炮出现在她手里:“那就问问是我的枪快,还是他们的枪快!”
夏初见含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说:“您太过奖了,我哪有这么厉害。”
权与训说:“能不能让我也旁听?我不出镜。”
夏初见心想,装鬼吓唬滕平茅,算是逼迫还是诱惑?
夏初见想了想,说:“也好,那您就别挂断了。”
div css=&ot;ntentadv&ot; “我用虚拟背景跟他们聊。”
“第一,我手上没沾血。”
“当然,您家人手多,可以让别人做脏活儿,您坐享其成,还是清清白白一个道德君子。”
胡涂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夏初见更看重几分,笑眯眯地说:“不管怎么说,您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自卫”俩字头一次知道,还能用的这么杀气腾腾!
权与训知道是劝不了夏初见了,那就只有往宗若安那边使劲。
夏初见跟滕平茅这件事有关系,除了霍御燊和权与训知道,就宗若安那边的人知道。
出现她面前的,是宗若安,还有他那边的办公室。
夏初见心想,明明是他因你而死,怎么推到我头上了?
不过他不明白没关系,夏初见也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
宗若安似乎没想到夏初见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初见,我信你,那你告诉我,那个视频上的一切,都是滕平茅自己亲口说的,没有任何逼迫、诱惑,或者药物和精神力的影响?”
“我会帮你处理后续,别让宗若安那边的人,把你给卖了。”
但是考虑到宗若安的承受能力,夏初见还是没有这么直白地说,只是“嗯嗯”两声:“您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如果这样算,那造成他死亡的原因,可就多了!”
“其实他们想要对付你,不需要大张旗鼓。”
夏初见说:“我觉得与其提高罚金,不如给自己找个他们违反之后的补偿。”
她刚才那话,哪怕被人录音了也没关系。
“比如说容中若,如果不是他跟他合谋害人,他也不会退役,来跟您竞争,也就遇不到我来掀翻他的底牌,是吧?”
夏初见说:“您了解滕平茅吗?”
宗若安说:“他是我最大的竞选对手,我当然仔细研究过他。”
权与训没想到夏初见小小年纪,就这么通透。
可她并不觉得这样做有问题。
对整个帝国食物链的最底层,权与训还不够感同身受。
“您以后遇到的事情,只会比这更严重千百倍。”
夏初见不太在乎,说:“权少,说实话,知道森沢星上发生的事情的人,不少。”
夏初见说:“您不是已经让宗少那边的人,签了保密协议吗?”
“我们这一次回来就有两千多人,个个都知道怎么回事。”
在那里,她从小就看见,誓言是最不值钱的,合约是拿来违反的,规则是用来突破的,法律是可以践踏的。
“我不挑战人性,我甚至觉得,他们中肯定会有人把我给卖了,所以在他们卖我的时候,我要求一点事后赔偿,这很合理吧?”
所以与其相信这些条条框框,还不如谈点实际利益更合适。
宗若安抿了抿唇:“……但是他看上去不像一个能为了这种事,自杀的人。”
夏初见问:“那在您的研究中,他是什么样的人?”
宗若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是学霸,品行兼优,助人为乐,在哪里都是大家的领头人。”
这是第一更,下午一点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