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拈花摘叶",看上去只是一团星状光环,没有俱体的任何攻击力量,有的只是细微的光泽辐射四周,然而就是这不起眼的柔和光泽,却让人的汗毛顿时倒竖了起来,那是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青衣人终于皱起了眉头,至始至终,就沒将眼前的这个女子放在眼里,就算她破开三虎构筑的网,并将之逐一击败,仍没引起那怕絲毫的重视。直到此刻,才完全巅覆了之前的认知,只是这诡异莫测的凌厉反击,就算有所准备,伧促之间也难以应对。
噗!光环中突兀地现出一颗紫芒闪烁的星辰,轻柔的落在他的肩臂上,衣衫顿时出现了一道口子,细密的血珠渗出肌肤,滚动落下。
"千万別小视了弱女子,否则会败得很难看。!"一道像唱诗般的语音在他的耳边轻柔的荡响,眼前同时又有一颗星辰闪烁,铮铮杀气的已无限贴近眉心处,唯只有三寸之遥,青衣人的身形骇然后仰,几根发絲悠悠飘落。
"这是什么武技?看上去像是迷惑人的虚招,却能伤人于无形,这凤一藏得太深了。"风素素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来她每次与我交手都在藏拙。"
"这是少爷的飘渺摘星指,确实有迷惑人的嫌疑,但绝不是虚招,而是精妙无比的杀招,一虚一实,一明一暗叠加在一起,随时可以转换,当你被明处的攻击所吸引时,暗处的杀招便会出现,而当你忽视明处的攻击时,那么这看似的虚招就变成了可怕的致命杀招。"慕容轻水淡笑的解说道,然后附在风素素的耳畔,轻语道:"为了学这飘渺心经,我可是被折腾得差点连腿也合不拢来。你懂的!"
"有这么严重?"风素素本能的夹紧双腿,小心的瞥陆随风了一眼,质疑的道:"怎么看都不致这么禽兽吧?"
"你俩在说什么?素素,做人要有主见,别轻易被人忽悠了。"陆随风幽怨的道。
"这也能听见?"两女伸了伸舌头,风素素冷哼了一声;"女儿家的私房话也要偷听,沒点应有的绅士风度。"
陆随风一脸黑线,都被自己的女人当做禽兽了,还绅士风度下去,只怕连禽兽都不如了。
飞雪漫空,但两人交战的区域却是一片真空,片雪不存。青衣人虽然一个照面便受创溅血,不等于他这个生死境中阶的强者就如此不堪一及,望着肩臂上滑落的一滴血,脸上掠过一抹狰狞之色;"你居然伤了我?"
"是不是很意外?这只是刚刚开始,你若是继续这般轻敌,接下来的后果会更严重!"凤一脸上的神情仍然平静,淡然,沒一点面对强者的觉悟。
话落,凤一微眯了眯眼,两道凛然的目光映在青衣人身上,下一刻,身形便动了,在身后拉出一串残的虚影,拖拉出去很远,身影瞬间消失,再出现时,伸出的一根纤纤玉指上,紫芒一闪,青衣人的身体便突然的凌空抛飞了出去,身形在空中倒翻了两圈,肩臂上竟是又现出一个血洞,鲜血激射。
血雾中的青衣人,身体在虚空一扭一曲,居然折返而回,不顾伤痛的展开了凌厉的反击,手中折扇一转一旋,一往无前的袭向女人最忌讳的地方,高高隆起的双峰,这一扇蓄含着千斤之力,足可切开一块坚岩。一旦不幸被击中,那埸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简直无耻到了极致。
青衣人却是毫无这种觉悟,跟着那禽兽少主时,比这更无耻数倍的事都不知做过几许,更是知道女人最薄弱敏感地带在那里,一旦遭到攻击,势必芳心大乱,倾刻导致全身破绽百出,后续的攻击才是绝对的致命。
扇影似若片片粉蝶翻飞,始终不离紫燕饱满坚挺的前胸部位,若不是有护体气罩,绝对会春光大泄。青衣人一气挥出百扇,也只是在虚张声势,瞄着凤一飘幻不定的身形,暗里却是在寻找对方的破绽。
飘移中的凤一突然屈指一弹,带着惊雷之声,一束紫光奔电绽射,透过层层蝶影直接点击扇面之上,青衣人顿觉手腕一震,折扇险些脱手,连绵不绝的攻势顿时就像被截了流的河水,四下溃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