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悦付出了这股不屈的劲头,在名师的指导下,还真练出了点名堂。
如今,与习武之人对招,陈湘悦虽还做不到,但力气绝对是增长不少的。
比如说单手提起钟玲媛,一巴掌就将人整张脸,都扇肿成猪头这事,在陈湘悦吃苦习武前,那肯定是做不到的。
此时,陈湘悦正怒火当头,这力气,又在无形之中加了倍。
早已醒来,知道鲁氏夫妻到了,正在床上装病的钟玲媛,显然也没有料到不过几月不见,昔日单打独斗还是她手下败将的陈湘悦,竟是有了这股手劲。
钟玲媛还没来得及惊讶陈湘悦竟然能把她从床榻上提起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大嘴巴子,扇的整个脑瓜子里都在立体回声式的嗡嗡作响。
“钟贱人,我孙子呢?你把我孙子弄哪去了?”陈湘悦拎着钟玲媛摇晃,在她耳边怒声尖叫。
林阳全看着在陈湘悦手下,瞬间肿成猪头的钟玲媛:“”
这陈氏,以前只是看着脑子不好使,倒没想到,竟还这般粗蛮啊
林阳全默然转眸看向鲁元灵。
快马加鞭赶来,正要问责的鲁元灵,接到林阳全的眼神:“”
鲁元灵突然感觉有些理亏,连忙上前,拦住自家爱妻还欲再扇人嘴巴子的手,轻声哄劝道:“悦儿,好好说,骂人多不好。是吧?”
鲁元灵不说打人的事,只说陈湘悦骂人的事。
夫妻一体,林阳全也不能坐看钟玲媛这样被亲家扇嘴巴子,尽管他有时也想……咳,那也不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扇他妻子的脸。
“鲁家主,我们林氏再是不如鲁氏,鲁夫人这般打我林氏主母的脸,这于理不合吧?”
鲁元灵干笑两声:“鹄儿今日好好的被林夫人带走,却在她手上被的歹人劫持掳走了,我夫人忧心过重,故而行为失常,非故意之举,望亲家海涵啊。”
陈湘悦挣脱鲁元灵的怀抱,更加用力的去拉扯钟玲媛,尖声逼问道:“我不是来跟你们打官腔的,说!鹄儿究竟是怎么被掳走的,被谁掳走的!”
“鹄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杀”陈湘悦后面的话,被鲁元灵眼疾手快的捂嘴,堵在嗓子眼里。
陈湘悦见鲁元灵一再阻他,打开他捂向自己嘴的手,怒火终于向他而去:“就是你!我都说了,不让林府的人上府来接鹄儿去他们府,你为了面子,却放任此事!”
“现在好了!鹄儿丢了!”
“你若早先就不让林府的人,时常来府上接走鹄儿,怎会有今日之事!”陈湘悦越说越怒。
林阳全沉下脸:“鲁夫人,我乃鹄儿外祖父,偶尔接他来府上小聚亲近,乃人之常情。你现在这话,可没道理。”
“什么道理!你林氏养出不要脸的女儿,门风都歪了,还有道理?”
“道理是给要脸的人讲的!不要脸的人,我和她还讲什么道理?”陈湘悦怒声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