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跃伏是在他娘抱着他痛哭欲自戕的画面中猛然惊醒的。
“娘!不要”苗跃伏满头大汗弹坐起身,惊声道。
“主公!”秦韵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掀的帐幔:“您做噩梦了?”
“哼!”苗跃伏这般发力坐起,牵扯到了胸口略微骨裂的那根肋骨,清醒过来后闷哼出声。
秦韵见苗跃伏牵动了伤处,忙上来扶他,张口要守在帐外的亲兵去唤军医。
“不用了,没事。”苗跃伏拦了秦韵。
“小伤,些许疼痛罢了,勿要闹的军中人心惶惶。”
“诺。”秦韵听苗跃伏这般说,又见他确实没有大事,只得依他。
“扶我起来去茶桌边坐坐。”
秦韵依言扶起苗跃伏,并为他煮了一壶热茶。
“主公想钟夫人了?”
苗跃伏摇头:“娘现在过得很好,我不去打扰她才是最好的。”
秦韵见苗跃伏凝眉在想事,便也没再打扰他,只静静地守在一旁为他斟茶。
刚才的噩梦,倒真让苗跃伏想起了一件事。
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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