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欣慰道:“主公这般做很好。”
柳夯又无言了,转首看向说话的温南方:主公说什么你都会觉得好,你什么时候觉得主公不好过?
由于柳夯的目光太过有如实质,随边弘转过头来看他道:“最近柳贤弟怎么话越来越少了?”
郁闷的。
想到他们师门中人错失了主公王夫之位,柳夯就痛心疾首。
不想看到随边弘与温南方这对师兄弟,维护他们主公感情的“得意”嘴脸。
柳夯不理随边弘这话,振作精神转首问正事道:“主公可要将这些探查到的消息,传给那符二郎君?”
林知皇颔首:“传。”
柳夯拱手领命,准备等议会散后就去安排此事。
温南方也转回了思绪,道:“经此一战,除了清平门那边,其余诸侯也清楚的知道您给的炸雷,威力究竟有多大了。”
“是啊,本王实在期待他们如今的反应了。”林知皇唇角勾出得逞的弯弧。
随边弘嫣红的唇瓣也随之弯起:“发现主公军事实力已经如此强盛,他们自然谁都不愿做出头鸟与您真刀真枪对上的,只能另辟蹊径夺势。若想使计内部离间,那我们之前做的戏”
柳夯笑着接话道:“就派上用场了。”
温南方身边,这段时间可是要热闹起来了。
温南方翩然一笑:“那就让他们来。”
览州青环郡灼县官道上,延绵的军队笃笃前行。
军队中部帅辇内,戚玉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起了身。
正在研究览州州城地势舆图的戚扈海见戚玉寐睡醒了,沉声问:“你最近睡觉的时间,怎么越来越长了?”
“用脑过度,就会格外犯困。”戚玉寐坐直了身,便去翻看小案上各方传来的线报。
“最近在思虑什么?”
“权王。”
“权王在军事上强到了这一步,也是为父没有料到的。难怪之前在她攻下库州时,敢释兵十余万。”
方才醒来看完首战捷报的戚玉寐宛然一笑,轻叹道:“当真是很迷人了。”
戚扈海听得此话,扭脸看向自家儿子:“你说的是权王?”
“孩儿说的是权王手中所掌的炸雷。”
戚扈海松了口气:“还以为你也”
权王生得本就极为绝色,再加上周身那威厉独霸的气势,两相结合之下越发吸引人。
年轻一些的郎君,怎会不被这样独特的女子所吸引?看看现在,权王已与多少年轻俊生有暧昧牵扯?
戚扈海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去趟这一趟浑水。
更舍不得自家宝贝儿子赘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