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事关梵幽,萧沉砚身上气势顿收,轻轻哦了声。
青妩大致说了下情况,“事情就是这样,梵幽把弥颜他娘的残魂藏在彼岸花海里。”
“彼岸花开花落自有规律,每一朵彼岸花,都是一段因果,我让彼岸花提前开放,会扰乱因果。”
青妩指了指自己的白发:“因果不能被扰乱,须得拨乱反正,这就是我需要给的代价。”
“以千年阴寿为代价,这头发只是短暂白了白,养一段时间就回来了。”
萧沉砚听后,神色却无丝毫好转。
“还有呢?”
青妩抿了下唇,剜他一眼:“那么聪明干嘛。”
她把袖子往上拉了拉,萧沉砚看着她的雪臂,看着看着,目光就阴沉了下去。
每隔十息的样子,青妩手臂上会出现道道红痕,看着就像是被数不清的红线缠绕,而那些红线深深勒入她的皮肉中。
萧沉砚握着她的手腕,心疼到不行。
“怎会如此?”
“是因果线。”青妩淡淡道:“因果线被扰乱后的反噬须得有人承受,这是我该受的,身为幽冥之主,知法犯法,理当受此责罚。”
“这便是生出私心的代价,也还好,问题不大,也就疼了点。”
她把袖子扯下去,说实话,青妩是真不在乎这点疼痛。
她虽从诞生之日开始就是帝姬,但帝姬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坐的,阴司下面不是论资排辈,而是靠实力说话。
可以说,阴司里的每个地狱她都亲自去闯过,打通了所有地狱,单挑过所有鬼将阎王鬼帝,才坐稳的位置。
她不在乎。
可萧沉砚的心脏却像被针扎似的,眉头紧拧的都能夹死一只蚂蚁了。
他恨不能以身代之。
事实上,他这会儿也在搜肠刮肚的想该如何以身代之。
“我的力量能帮你早些恢复吗?说真话,不许瞒我。”
青妩见他那严肃样子,抿了抿唇,哼了声。
“你的魂力和神力对我来说……是挺补的。”
萧沉砚嗯了声,做下决定,搂住她又一翻身,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处,道:“那你还等什么。”
青妩眨眨眼。
男人:“别客气,吃。”
“噗——”
青妩被他逗得乐不可支,身体下沉,趴在他身上,挑眉道:“我真不客气起来,可是能把你吸成人干的哦!”
萧沉砚睨她,眼带挑衅:“最好说到做到,别让我瞧不起你,阿罗刹天。”
太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哇!
青妩捧着他的脸,啊呜一口咬上去。
咬死你个嘴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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