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相信温久的判断。
对方是不会让有问题的人待在这里的。
“放...放床头也太吓人了吧。”婓轻羽又看了看怀中的兔子玩偶。
这个配色说实话他还挺喜欢的,饱和度较低的蓝粉色搭在一起,再配上作为眼珠的淡红玻璃球,颇有一种独特的梦幻感。
但他心里还是觉得很奇怪,却又无法说出为什么奇怪。
“你要是不想放床头也可以放储物环里呀,”乔诗诗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好啦,时间也不早了,我先把帷幕拉上睡觉了。”
因为原本的二楼空荡荡的,甚至都没有做房间的分隔。
所以温久就让狐柒柒装了几道帷幕,以此隔出乔诗诗和婓轻羽住的地方。
虽然他们已经习惯了晚上挤在一起睡,但能有条件各睡各的他们也不会拒绝。
于是婓轻羽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把那只兔子玩偶收进了储物环,随即就拉开了帷幕回到了床上。
圆月高悬,夜色虽然浓如化开的墨汁,却连一朵乌云也不曾飘过。
温久已经数不清,这是她在这里看见的第几个圆月夜了。
她只记得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后,每天都是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每到深夜都是清冷的圆月悬挂,就好像时间不曾在此留下痕迹。
细细数来,她好像已经坐了快两个月的牢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
最重要的是,她很担心于如曼现在如何了,她要回去见见对方才能安心,所以她必须要加快速度逃离。
虽然她的记忆里展现出了那般画面,但她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于如曼是不可能出事的。
况且还有徐望明这个医药高手在,她相信对方不会置于如曼而不顾。
温久越想就越觉得难过,她感觉自己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好像无形之中总是在给别人带去麻烦。
于如曼真的不会出事吗?她哪里来的自信去笃定。
她只是在逃避那个最差最坏的结果罢了。
“唉...”她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寒冷肆意席卷而来。
她很久都没有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了。
以前她总觉得赚钱才是真理,她要成为联邦第一首富才行。
可现实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打了她的脸,让她知道了光想着赚大钱是没有用的,这个世界仍然是以实力强大者为尊的。
刺骨的寒冷一点一点将温久包围,同时也唤醒了她心里的那丝怒火。
她不会遗忘那些人给她带来的痛苦,也不会忘记心爱之人所遭受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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