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毒物,周遭必定是有解药的。
那么这黑色的蛇也不一定就是这里的霸主,既然生了这东西,那必然也生了相克的东西,林子漾说的那只大鸟,或许就是克制着些蛇类的,鸟吃蛇类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可要如何让这大鸟将目光放在这些蛇上面而不是放在他们身上?
他往边上走去,靠着铁索桥,刚将脚搭在第一块浮板上,便听见了淅淅索索的声音,从那木板下探出了两个尖尖的脑袋,吐着红红的蛇信子看着他,却不见大鸟飞出来。
他收回脚步,转身进了通道里。
“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给我们争取过桥的时间,但是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贺羡南靠着墙壁坐了下来,甚是烦恼的道:“那铁索桥边有黑色的蛇守着,如果可以同时将大鸟引出来,再将黑蛇扔给大鸟对付,那我们便有可能过了那铁索桥。”
子漾却没他那么乐观,她捂着肩膀,两个肩胛骨都疼得见鬼,刚刚乘着他出去,解开了衣领看了下肩上的伤口,被那大鸟尖锐的爪子爪了几条很深的痕迹,最深的那道伤口隐隐见了骨头。
这些蛇和鸟在这里肯定生存了很多年,既然能让这些家伙守着,便说明了是可以共存的,且这深渊里怨气如此之重,想来里面死了不少人,可这大鸟和蛇都还好好守着这里,便说明了,这些东西得了指令,只会攻击人类,而不会互相残杀,指不定还有什么东西等着他们呢?
更何况,新鲜的人类鲜血可不比那朝夕相处的蛇类的味道来得鲜美?
能长成这般体积的大鸟,可见是有灵性的。
这法子根本行不动。
这些蛇和鸟,倒是可以试试用笛声控制一番,难的是上了桥后,是否会引发天雷和其他未知的东西出来。
“这些蛇和鸟,我想法子试试,你去给我弄支笛子来。”林子漾突然想到一个主意,神色怅然的看着贺羡南带着几分打量:“相信三殿下有法子弄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