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哥儿,贡院已经派人来家里道喜了,你高中了道试第十二名,二等武秀才。”
卫图刚与单延功碰面,单延功便一脸兴奋之色的对卫图说起了这件事。
“那可是二等武秀才!”
单延功啧啧感慨。
文秀才之中,亦有武秀才这般划分,分为一等廪生、二等廪生、三等廪生,待遇各有不同。
他读书多年,也才和卫图一样,高中了二等廪生。
而现在,卫图习武不过三载,便有了他现今的成就,这让他如何不感慨万分。
“多谢延功哥道喜。”听到单延功的话,卫图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拱手一礼,说道。
人生有三大喜。
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取得武秀才功名,恰恰就属于金榜题名这最后一喜。
接着,单延功引卫图进了客厅,二人寒暄了一小会。
这时,单延功也问起了昨夜府衙传唤的事。
他沉吟一声,说道:“我听张礼说,这次府衙传唤的武师不仅你一人,事后你从府衙离开时,还和几個武师一并走了,那武师叫……傅志舟?”
张礼,便是昨晚在府衙门口等待卫图的单宅小厮。
“此事……”
说出这两个字后,卫图便沉默了一小会,随后对单延功摇了摇头。
示意自己不能说。
武运楼之事,事关重大,为官府机密,其中亦有可能涉及先天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