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能为妾身这么想,妾身已经心满意足了。”祝夫人靠在祝瑞山的怀中,泣道。
“唉,还是为夫太软弱了。”祝瑞山沉沉叹了一口气。
若非为了家族,谁肯遭遇这等奇耻大辱,让出妻子,供玄姹门的修士亵玩。
“对了,夫人,这次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可是服侍焦七指时,没让他满意?”突的,祝瑞山想到了这一点,他急忙将祝夫人从他的怀中拉了出来,询问道。
祝家的荣辱,现在几乎都系于他妻子祝夫人一人的身上,若祝夫人失去了“焦七指”的欢心,他无法想象,接下来的祝家,该如何存活。
“妾身去找焦七指了。”
“今日他不在。”
祝夫人摇了一下头。
“莫非是这焦七指腻了?还是说夫人的身子已经被他采补的差不多了?”祝瑞山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一旦没有焦七指这玄姹门筑基修士的庇护,不仅祝家的基业再难保存,而且就连他们祝氏一族的性命,亦难存活。
听到此话。
祝夫人也是面露惶急之色,神色紧张看向祝瑞山,想让祝瑞山拿个主意。
“得重新帮焦七指物色一个双修的女修,这样,一能解夫人你于苦海之中,二也能重新稳住焦七指对我祝家的态度。”
祝瑞山思量良久,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新物色的女修,不见得甘于献身给焦七指,万一反过头埋怨我祝家,那该怎么办?”祝夫人想到自己都难以忍受焦七指的手段,不止一次有自尽的念头,更何况其他女修了。
“那样的话,就养虎为敌了。而且,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祝夫人叹息了几声。
“这就有如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仅靠一二女修,可难以抵挡魔修对祝家基业的觊觎。”
祝瑞山闻言,脸色变化了一会,阴晴不定。
显然,祝瑞山也清楚,祝家只能满足“焦七指”的一时欲念,满足不了“焦七指”一辈子的欲念。
毕竟祝家的底蕴,仅有这些。
祝瑞山在房内踱了一会步,他抬头看了看坐在床边娇媚的祝夫人,又看了一眼自己,终于下定了决心。
“焦七指这玄姹门的长老,在外恶名不少,恶劣斑斑,不像是个能守信用的。”
“咱们,得兵分三路。”
祝瑞山沉吟一声道。
“第一路,寻找合适女子,讨好焦七指。”
“第二路,寻找新靠山,能与焦七指分庭抗礼。”
“让这二人互相牵制,从而给我祝家喘息之机。”
“第三路……”
说到这里,祝瑞山神色落寞了一些,“第三路,则是夫人你带咱们孩子和家族传承,前往郑国,隐姓埋名……”
“夫君,那你呢?”听到这话,祝夫人心中一惊,忙握住祝瑞山的手,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