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此时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赵云喊道:“还好意思说我追名逐利,你不也是一样嘛。
幽州刺史,征北将军,哪一个都是响当当的官职,而你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借助一场黄巾之乱,就从一个平民百姓,成了风云人物。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我爬到帝师这个位置,用了多久吗?
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你不知道!
练武不就是为了做人上人嘛,难道我练了武,还要受别人的欺负吗?
我王越就是想当官,就是想往上爬,别人休想用上下尊卑来压我,不服的尽管来战,”
王越说的很小声,也就他和赵云能听见,要真是在大庭广众的喊出来,估计刘宏就得给王越穿小鞋了。
见到王越说的头头是道,赵云也是蹙了蹙眉头,赵霖说的果然没错,王越这个家伙,果然是名利熏。
随即赵云就转身离去,还不忘对王越喊道:“希望你一直坚持自己的选择,到时候,看看咱们,谁才是对的。”
回到这边,众人并没有意外,赵云要是连低一个小境界的王越都赢不了,那就不配做童渊的关门弟子了。
一回来,赵云就看向了赵霖:“打完了,然后呢?”
赵霖耸了耸肩:“你问我,我问谁啊!等会吧,看看山坡上那位要干啥。他要是没动静,咱们就开溜,他爱咋咋的吧。”
王越这边,在赵云走后,直接跑回了山坡上,对着刘宏跪道:“陛下,果然不出您所料,臣输了。”
这时候,闭目养神的刘宏也睁开了眼睛,瞥了一眼王越,摆了摆手:“起来吧,朕就知道,你不是赵云的对手。枪神的关门弟子,要是连你都赢不了,那就真是徒有虚名了。刚才你和赵云在下边聊什么啦?”
王越心头一震,想了一下说道:“臣和赵云都是一流武者,见面之后第一件事,自然是想分胜负。
赵云这个人,从小被童渊带到山中教导,性子也是直率,对于臣这种追逐名利的武者,自然看不惯,免不了一番唇枪舌剑。”
“哦?”刘宏也是来了兴趣:“那你们谁占了上风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听到王越的回答,刘宏也是笑了笑,这就对了,要是这么容易就动摇本心,这辈子什么都别想做成。
“王越,你觉得赵云此人如何?”
“武功高强,为人直率,并不像心机深沉之辈。陛下,黄巾之乱的所作所为,真的是赵云谋划的吗?”
刘宏没有回答,过了一会说道:“在下边摆一凉亭,朕要同赵云好好聊聊。听说他还有个九岁的侄子,一块叫过来吧。”
“是,陛下”,王越答应一声,随即安排人手搭建凉亭,至于通知赵云的事情,只能他自己跑一趟了。
赵云这边,眼睁睁的看着一帮士兵,在官道上搭起了凉亭。
赵霖不禁啧啧称奇:“还真别说,当皇帝就是好,凉亭还能现搭!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点都没说错啊!”
这时候王越也从山上跑了下来,来到这边,看了一圈,震惊了好一会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