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波抱着肩膀,一步三晃地来到他的面前,语气不屑地问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一句话,顿时让疯子一怔。
我靠!
这个混蛋,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他伸手摸向了后腰,打算掏家伙,乔红波立刻说道,“疯子,不是你的小弟,凭什么跟我吆五喝六的?”
疯子闻听此言,无奈地问道,“那你说,该怎么样,才会答应跟我单独谈谈。”
在还没有出事儿之前的时候,疯子看得出来,乔红波跟女儿封艳艳之间,应该是有感情的,所以他认为,自己找乔红波聊天,他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只是没有想到,这兔崽子,竟然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
看老子失了势,你狗日的就对我如此冷漠!
“您至少得用个请字吧。”乔红波微微一笑,随后,他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因为,疯子的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喉咙。
乔红波顿时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扼住喉咙,和别的情况不同。
当一个人的喉咙被扼住的时候,他大概率会慌掉的,莫说是反抗,即便是以前所有的格斗技巧,在最开始的一瞬间,都会忘掉。
此时的乔红波,脑海里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死亡即将来临!
这一刻,他怕极了。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跟我走!”疯子说完,松开了手,转身而去。
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此时绿帽衫大妈凑了过来,“乔主任,那人是谁呀?”
乔红波皮笑肉不笑地,挤出一抹笑容来,“没事儿,您放心吧。”拍了拍她的胳膊,乔红波转身匆匆下楼。
来到停车场,疯子跳上了一辆车,乔红波略一犹豫,拉开了车门,也跳了上去。
“你去过云泽。”疯子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重重地嘬了一口,他鼻梁骨上的墨镜没有摘掉,在烟雾的衬托下,更加显出几分神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