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芝点头,二人折返朝着矿洞外走去。
走了一阵,文海涛猛地顿住脚步。
李玉芝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师兄?”
文海涛眨眨眼,倒退着向后走,扫了眼四周,目光凝重道:“不对劲,这矿洞有问题。”
李玉芝四处看了看,迷惑道:“哪里有问题了?”
“宽了这截矿道比别的地方宽了不少,怎么会这样?”文海涛自言自语道,“这矿区的石材坚硬程度比别处都要高,这开采的矿道没理由弄的这么宽,而且只有一截,有些突兀”
文海涛说着,开始仔细研究起石壁,一寸一寸一点不落的查看着。
李玉芝严肃道:“师兄,你的意思是这里有人战斗过有人掩盖了战斗痕迹?”
“除了这种可能,我想不到别的。”
李玉芝头皮发麻,紧跟着查看起来。
二人不错过每一个角落,上下各个方位探查。
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文海涛看准斜上方一个位置,轻轻一跳抓住了凸起的岩壁。
眼前所在处,一拳大小的位置上残留着一片螺旋状的痕迹。
文海涛唤出法器用力一凿,将石块砸落。
李玉芝见状赶紧凑了过来:“这是什么?”
文海涛面色凝重:“刀痕,管长老使的就是刀这痕迹很像是他的刀技留下的。师妹,把血蠓放出来。”
李玉芝闻言赶紧掏出一个拳头大的瓷瓶。
打开瓶塞,一群红褐色小飞虫密密麻麻的从中振翅飞扑而出。
起初虫群成团,不久后开始飞向各处,散落各地。
文海涛的声音响起:“没错了,血蠓最多能追到半年的血迹矿洞里流过不少血,现场被销毁血迹也有遗漏,这一定发生过激烈战斗。”
“说不定就是那三个矿奴跟管长老”
“管长老跟那三个矿奴战斗?”李玉芝大为惊讶,旋即摇头否认,“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三个矿奴就算没有奴印在身,也绝对不可能是管长老一合之敌,矿洞里更造不成这么大面积的影响。”
“最关键的他们在穿心森林中了摧心障,变成傻子了,难不成还能恢复正常?”
“师兄,我觉得你可能想太多了带着答案找线索,这本身就有问题。”
李玉芝说话,搅得文海涛大脑一阵混乱,急的原地踱步。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啊!
没有一处合乎逻辑合乎情理的!
他妈的最大的不对劲就是处处都不对劲,那再离谱的事也有可能发生。
他心里有股强烈的预兆,有时候直觉远比线索重要
“我想不通,但是这矿洞里的情况绝对跟那三个矿奴脱不开关系!之前所有线索都没提到管长老在这发生过战斗,如果管长老杀了那三个矿奴,他没必要把矿洞痕费心费力迹掩盖一遍或许他已经死了。”
“如果他死了,那后面的所有事都有可能是那三个矿奴搞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混入幻海教,或许是怕东窗事发被教中追拿,又或者有某种大阴谋他们来路就不正,不能用常理推测”
“不行!我得先出去找陈长老问问,那三个人跟他接触最多,他一定能提供点什么有用的。”
文海涛说着,转身便走。
“师兄!”
李玉芝急急喊了一声,然后重重一跺脚跟了上去。
师兄偏执了,这不认死理儿么,就硬往上圆!
等会儿别得罪了陈长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