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身着华服,倒也不是什么穷苦人,只是一脸焦灼的熙熙攘攘的站了好几十位,围在江云娆马车的前边。
江涟举着灯笼算是看清楚了,回头道:“江老板,是商会里的商户老板们。”
江云娆本来还在马车上打盹儿,现下一下子就醒了,她连忙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大家道:
“这都是怎的了,有何事怎不等着天亮了来说。”
北境商会里的人大部分都来了,王老板有些哭哭啼啼的道:
“江老板,前些日子就有人在传,说您是帝京来的贵人,现下你那贵不可言的夫君来北境找你了,你是不是要撂挑子走了啊?”
李老板道:“肯定是,要不然这几日怎么让江老爷来商会跟我们说物资调集的事情?
江老板,您要修路修路,要修运河修运河,我们都给钱了,全权配合,你为何还要走?
没有你,我们购置的大批货物,如何送去匈奴,现下连个匈奴人都找不到了。”
“是啊江老板,你一走,什么事情都没交代好,要出乱子的呀。
沧州城,还有旁的城池一直有成年男子失踪,最近越来越多了,
现下又出现了鼠疫,北境都护府的官员都已经调集上了前线,一团乱,这后边到底要怎么办?
我们都想来问问你,你总是有法子的。”
北境的这些商户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江云娆要离开,加上这几日又是看见江老爷来管理这些事情了,便在心底笃定了。
这些人肯定是不愿江云娆离开的,她在,一切都觉得安心可靠,
将来的万物盛开大会,北境的商品会远销多国,许多事情都还没有实现的。
现在又是战祸,又是鼠疫,她这根主心骨一走,人心便散了。
江云娆被堵在了门口,有些心慌的问道:“失踪,还很多,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