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此次宫宴,人生未来路上还会有旁的事情,你们矛盾依旧会爆发。
孤只不过是撕开了一个口子,让你彻底了解一下这个无能之辈,是如何在人生道路上拖你后腿的。”
裴昀朝她走近一步,右手搭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你眼瞎,孤是在帮你。若你非要问原因,那孤便只能答你,因为孤善。”
宁珊月横眉立目,怒道:“我不需要殿下如此费心,又如此摧毁我生活的帮助。
我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我是罪人,你是受害人。
太子殿下只需消遣我消解自己心中怒意便是了,旁的事情不需要殿下管!”
不需要他管,是啊,他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裴昀眸底凌冽的戾气升腾了起来,手掌扣在她的肩头上往侧边一带,将人抵在一棵树下:
“宁珊月,孤就是对你过于仁慈了,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自己在秦府,连一株珊瑚都守不好,还要被家中人盗取,
你这曾经在皇宫里人人所敬佩的首席女官,在后宅可有一丝威信?”
宁珊月被戳中痛处,咽了咽发紧的喉咙道:
“那也无需你去惩处我婆母,殿下搅和进秦府的家事,对你自己也不好,更无利益之处。
我是担心,我”后半句,也不敢说出来了。
她是担心裴昀被搅和进去秦家的这些糟心事儿,但她不敢这么直接说出来。
裴昀以为宁珊月会感激自己的,可她毫无感激之心,还这般愤恨自己。
不由得声量高了几分,锋利的眉骨压了压:
“是,是孤自作多情。孤这个受害人,还要上赶着维护你这个罪人,孤多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