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责任重大,虽然解成都能帮我缓解一些压力,做爹的责任可不能全推给儿子啊,你说是吧?”
李建国无奈地叹气道:“老阎,你就直说吧,别总是绕弯子。”
“哈哈,好吧,我直说。
老哥的意思是你能给解脱找份工吗?毕竟你在大坝工程中有领导位置,让他找个工人大概不是问题。”
“你知道,解成都还年轻有力气,能接受辛苦的任务,甚至你可以帮着调整解成,让他在运输队担当个小队长——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徒弟吧”
身为负责整座水电站的关键人物,同时也是街道和钢铁厂的桥梁人物,李建国对于为数不多的人手安排确实不成难题。
“这样吧,这事儿我考虑一下,你一有了结果就告诉我。”
“多谢你了,老李。”
阎埠贵连连表示感谢,想着能挣到两份钱,心中乐滋滋。
消息很快在四合院里传开,关于李建国能安排工作的事情。
邻居们蜂拥而至,请求帮忙解决工作问题。
“老李啊,我儿子小光还没找到工作,可不可以帮个忙,随便什么工作都行,最好薪酬丰厚些呢?”
“老李,请问能否让我去工地做炊事员?薪酬方面你看着办就好,不必太多。”
“李大爷,我也带了我儿子向阳来这里学习,能不能让他找个岗位跟你们练练手?”
“老李,也希望你能给我家小光 也安排一下。”
小酒馆给40号院提供了几份工作,但仍有许多人无所事事。
那些得到的岗位都分给了困难的家庭,尽管工作相对轻松,但他们拿到的钱并不多。
工地的情况则有所不同,尽管辛苦,报酬会更可观一些。
并且在一些大工地工作时,还可以提供膳食,这样相当于在家里省下一顿饭。
李建国乐于助人,并没有拒绝大家的要求。
近水楼台先得月,拥有这样的优势,他也乐意伸出援手。
但有个前提是必须深入了解院子里的人。
对于那些品质不佳或心机重的人,李建国会选择避开,以免他们的行为损毁自己的名声和大家的形象。
于是他说:“大家都别急,依次来,我一一记录一下,十五岁以下的孩子们暂且不要掺和了。”
李建国拿笔在本子上,便在院子中开始了人员的登记。
易钟海家的李慧兰见外头邻居们热闹地忙碌,悄悄地询问丈夫:“老易,我也想去尝试一下可以吗?”
易钟海脸上的愁容更甚:“你要跟我离婚,只管去试。
不然你这不是在帮我分担压力嘛。”
他的心情恶劣透顶。
易钟海拿着3级技工的半薪水,对于一般家庭还算不错。
但面对高额医药费,这并不够。
李慧兰每月都需要花费大半医药费,若非早年的储蓄,他们可能早已食不果腹。
易钟海咬牙切齿道:“我的困境并非因为当个3级技工,而是李建国。
等我抓住他想独揽水电站大权的机会,看他如何应对突发状况!”
写完名单,众人各自散去。
李建国却叫住了刘海中:“刘哥,你过来一下。”
刘海上是为儿子刘光天找工作来的,但因为年纪尚小,才14岁,因此李建国并没有考虑接受年轻的员工。
尽管没有法律规定不能招聘童工,但儿童的体力和知识能力无法胜任繁重的劳动,更何况刘光天学习不行、常打架,甚至经常扯谎。
刘海上错会了他的意思,认为李建国会单独帮自己搞定。
满心欢喜地走向李建国:“老李啊,我就说,这只是你摆摆架子而已。
你我同处一院子的,哪能不照顾兄弟呢,是吧?”
李建国无奈地解释道:“刘哥你误解了,我想你留下来的并不是为了暗中帮光 排,我规定16岁以下不得录用,所以每个人一视同仁。”接着问道:“我叫你过来有何事?”
李建国补充道:“我请你是为了联络一下光齐。
这次水电站建设项目是个宝贵的实践经验平台,若他加入,学到的远远超过在学校。
这对他的成长有利很多。”
“况且项目头儿让我独掌大局,但连个合适的帮手都没分派给我。
我单枪匹马孤军奋战,光凭一人实在难以建造这座水电站。”
尽管李建国已经拥有设计水电站的实力,但这工作量太大,他不可能一个人包揽所有事宜,即使是监督也无法面面俱到。
因此,必须首先找到一支管理团队。
阎解成本就适合担任运输队队长,没问题。
他的驾驶技术和情商会稍嫌普通,但他懂事听话,遇到问题能及时汇报,这些对于一个运输班长来说已经足够了。
至于瓦工、焊工、电工等工种,可以从钢厂直接获取人员。
但在工程设计及监理等方面,则需要他自己去物色合适的人选。
在招收徒弟系统中,李建国可以看到刘光齐的成长进展。
目前他可能还不能独自完成大多数任务,但如果能参与到工程中,由李建国指导,让他当监工应当绰绰有余。
更重要的是,刘光齐的成长也会让李建国的实力同步提升,这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
“好的,我明天早晨立刻发信息告诉他。”
刘海中心意已决。
毕竟他的儿子离开一个多月了,他也有些挂念刘光齐。
在家里,李建国废寝忘食地构思和设计水电站。
勘探和水质检测的工作之前就已经完成,而电站选址也在河岸地带,河水速度温和,涨水也不算太强烈,设计难度并不算大。
花了数日时间,李建国勾勒出了整个工程框架,接着找来钢厂的会计,让他帮助估算预算,紧接着向相关单位提交了建设申请。
首要工程便是修路,将道路直通至河畔,然后为施工人员修建板房作为住所。
李建国料定,一旦开闸截流工程便会紧锣密鼓进行,那时工人们会24小时连轴转,与他曾预计的一样。
“师傅,我来了。”
那天早上,走出简易板房,李建国迎面看到了两个人。
“光齐,你怎么回来了?”
他快步迎上前。
刘光齐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变得开朗许多,或许是因为没了刘海中的高压,整个人充满自信。
他对李建国笑道:“师傅,我们刚下火车,还没回家呢。”
他转身介绍身边女孩,”这是周蓉,我的同学,周蓉这是我的师父,李建国。”